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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情不知所起 作者:朱玉子

    对啊”

    安牧突然个激灵睁开了眼,床白的人不是姜穆夏,是个从未见过地中海大叔,似乎刚才出现在宴席上过,借着那还残留的丝清醒,安牧机警的躲开了些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疼你的人啊,我的小心肝,春宵刻值千金,咱们赶紧的”

    那肥硕的身体扑上来时,安牧赶紧伸腿去踹,却因为喝了酒完全没有力气,是被对方握在手里,节节往上欺进,

    “原来小心肝这么迫不及待了啊”

    “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带来的,你这恶心的变态,滚开。。。。滚开啊。。。”

    安牧拼命挣扎,却显得如此无力,只能随手拿起任意的物什砸向对方,“哐嘡”声,砸出去的杯子成功的袭击了对方,安牧却被个重的巴掌摔到了床尾,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似乎有些流血了。

    安牧顾不得伤口,只是想要起身逃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却被对方把扯过头发砸在了床角,伴随着自己的尖叫声,安牧听见对方愤怒的声音

    “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老子愿意上你是你的荣幸,也不知道是被少人上过的破鞋,还装什么清高”

    “滚开啊,你知不知道我是姜穆夏的人,你敢动我,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方盯着安牧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笑出声,紧接着又是个重重的巴掌,偏过的头被拧了回来,强硬的掰正捏着下颚

    “你以为我怎么进来的,用你脑子好好想想,被人卖了还想着别人的傻子”

    安牧不想去相信对方的话,脑海里却始终反复重复着,连对方何时已经强势的压在自己身上都未曾反应过来,直到那恶心粘腻的触感从耳后传来时,安牧来回神想到挣扎,抬起腿踢在了对方的命根上,那人惨叫出声,安牧乘机逃脱下床,却还执着的捡起手机拨给姜穆夏,那始终未曾接起的电话让他绝望的摔坐在地板上。

    艰难的爬到房门口,却在即将触到门把手的那刻被人狠狠的拽着头发拖到了床白,用力的砸在了墙角,即使额头已破皮流血,头也是昏昏沉沉,安牧却还是执着的遍遍播着姜穆夏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为什么是无人接听。。。明明从相聚开始什么都是好好的,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不是吗?他肯定是把手机落在哪处了,肯定是没有听见,他说过绝对不会不接牧牧电话的不是吗?安牧想大声的哭喊,眼睛却只是酸涩而没有眼泪,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个单音节都发不出。

    房中的另人夺过手机在安牧面前砸的粉碎,又揪了安牧衬衫的领口将他摔上了床,死死的摁住他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姜穆夏的颗棋子,你那点价值就是帮他换了我手里城东的地皮,早点死心吧,还不如想想如何取悦我,今晚把我伺候高兴了房子车子也是随你选”

    安牧再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他将自己困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进也看不见,他不知道对方是在用何种恶心的手法抚摸自己全身,他只知道爱了那么年,念了那么年的人,始终没曾原谅过他;合该是他不该奢望的,不该以为再次的相遇是缘分,他们能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年轻的岁月。

    空白的七年里,只有自己还止步不前的停留在以前,所有的人都往前了,他深爱的姜穆夏也已经往前了,再不会把自己当成生命的全部了。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感受,那眼角落下的泪水就当还给他最后给予的幸福吧,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换回快地皮也是值得的不是吗?原来自己还能值那么钱,果真还是有些价值的吧,也不枉他辛苦的营造了这半年的爱情。

    只是觉得自己的生命在点点的流逝,像极了姜穆夏走的那年,安牧锁住了感受这世界的切器官,他将自己蜷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那里有19岁的姜穆夏,还是那么黝黑的肤色,抱着篮球朝自己挥手,凡凡,你是在等我吗?可是19岁的你已经有了19岁的牧牧了,那么27岁的安牧该去哪里呢?或者在睡会儿吧,睡会儿也许就会有个27岁的凡凡来接自己了,恩,再睡会儿吧。

    ☆、former lover

    手机遍遍的震动又停下,反反复复的跳跃着安牧的名字,姜穆夏的手掌握的越来越紧,即使是修剪平整的指甲都有些嵌进了掌心,泛出点点猩红。

    肃轩有些受不了车里的压抑,默默的点了烟抽着,那手机终于恢复了平静,过了许久也未在响起,肃轩转头去看姜穆夏,那人被黑暗隐没的五官却能清晰的表露出不安的情绪,扔了烟叹了口气

    “kevin。。”

    话还没开口,那人却先步急转了方向,掉头回去,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让姜穆夏为用力的踩了油门驶向宴会别墅。

    房门被用力的踹开,停止了那场肮脏的交易,趴在床上还在享受安牧的地中海被肃轩利落的带走了,也不管对方是否未着寸缕的扔出了房间。

    姜穆夏每走步都显得如此沉重,他觉得房间闷的他透不过气,床上的人全身□□的只剩件底裤还半挂在腰上,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脸颊也被施虐而淤肿着,本该雪白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而唯能反抗的双手也被皮带绑在床柱上,手腕上被磨破的肌肤渗出的鲜血低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尤为刺眼。

    该知道自己会痛,会在刚才看见门白的碎布衣物而发狂,看见那人趴在安牧身上时恨不得剁了他的双手,却在看见安牧睁着的双眼时不知所措,心疼的像被掏空般。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离去有人进来,他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却是空洞无神。

    姜穆夏颤抖着松开绑着他的皮带,胳膊无力的落在两侧,紧紧的抱住床上的人,不停的唤着

    “牧牧,牧牧,对不起,对不起。。。是穆夏的错,对不起,牧牧。。。。。”

    怀里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依旧睁着双眼目无焦距,姜穆夏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他觉得他就要失去安牧了,他捧着安牧的脸颊,吻着他的眼角,深深浅浅的,却怎么也唤不回他,姜穆夏后悔了,他后悔极了,不该这样的,他的安牧不该是这样的,他会闪着他小安般的眼睛直盯着自己,他会把自己视为全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

    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肩狎处,滴滴的,还有像是小猫般的呜咽声,安牧有些难受。姜穆夏感觉到了安牧的手在动,连忙端过他的脸颊

    “牧牧,是我,是穆夏在”

    瞳孔转动了下,安牧似乎叫了声穆夏,却没有发出丝声音,姜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