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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秋 作者:梦溪石

    ,来日定当回报!”

    说罢也不管其他人,直接起身疾步离开大殿,任凭同门师兄弟在背后如何叫唤也不回头。

    旁人看他表现,知道他定是从袁紫霄的话里头领悟到了什么,练武之人偶尔会有灵光现,勘破难关的现象,见状都不以为意,反倒羡慕得很。

    袁紫霄又陆续叫破其他几人的武功来历,弱点破绽,这些人都是方才出声质疑的,此时被道破,俱都面色大变。

    其他人此时方知琉璃宫的厉害,生怕袁紫霄也把自己武功的弱点说出来,让自己还没上场动手就已经被对手洞察缺陷,哪里还敢出声。

    赵持盈低声道:“这女子果然厉害,琉璃宫名不虚传,想必她也知道我碧霞宗的武功缺陷。”

    言语之间,颇有几分忌惮。

    沈峤笑道:“天下万物,阴阳两面,有利便有弊,再高明的武功也不可能没有破绽,她能道破,的确高明,但知道破绽,别人不定有机会朝破绽下手,武功越高,弱点就越少,所以与其费心去记住旁人的弱点,还不如提升自己的武功,境界圆融无碍,旁人自然无机可趁。”

    赵持盈颔首:“此为宗师大家之言,我不如也!”

    那头易辟尘见袁紫霄自己镇得住场子,也没有出言干涉,见众人纷纷安静下来,这才道:“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就按照规矩来罢!”

    伴随着他的话音方落,纯阳观弟子敲响场中玉磬,清音悠远,试剑大会正式开始。

    第场,便是那王家兄弟中的王三郎与周夜雪。

    这对男女先前有过龃龉,此时场上相见,都互看不顺眼,而周夜雪明显不是王三郎的对手,还未交手,其实胜负已定。

    赵持盈虽然遗憾,可也没有办法,碧霞宗如今想重振旗鼓,可能还得靠她自己,她今日已决心要下场,但到底在哪场下,还要视对手而定,对手若是武功低了,她即便是赢了,也面上无光。

    周夜雪是个倔强的小姑娘,虽然明知结果,却不肯不战而降,依旧持剑与王三郎周旋,二人在场上刀光剑影,时倒也热闹非凡。

    广场十分宽敞,为了节省工夫,除了他们之外,同时下场的还有另外两对对手。

    苏樵也在其中,他的对手是九华宗宗主的亲传弟子,年纪相当,同样是后起之秀,二人战况比周夜雪与王三郎还要精彩数分,众人的注意力大放在他们俩身上,时看得目不转睛,暗叹江湖后浪推前浪。

    就在这里,名纯阳观弟子自山下行来,后面还带着另外人。

    沈峤远远瞧见那人的形容面貌,便不由得身形微微动,显然是非常意外,而又深受震动。

    赵持盈就坐在旁边,自然察知他的惊诧,不由问:“怎么了?”

    第101章

    来者身素色衣裙,清丽绝伦,乌发挽作高髻,以玉串相间束紧,非但沈峤投以注目,在场大半人也都被这位忽然出现,身份不明的女子吸引住了视线,纷纷朝那边看去。

    对方身背长剑,顾盼飞扬,行走却不带半分女子气,也没有因为旁人的注视就局促紧张,依旧镇定自若,她跟在纯阳观弟子后面走进来时,目光也跟着扫视全场周,在看见沈峤时,面容先是流露出难以遏制的惊诧,而后又浮现出惊喜交加,不待那引路的弟子将她带到易辟尘面前,便足尖点,朝沈峤这里飞掠过来。

    沈峤正好也起身,两者四目相望,少女已如乳燕投林扑过来,将他紧紧抱住。

    旁观者的目光霎时变得异样起来。

    “掌教师兄!”少女浑然不觉,也不理会旁人作何想法,过了好会儿,直到沈峤拍拍她的后背,她方才松开对方。

    听这称呼,赵持盈就知道对方必然是玄都山弟子,沈峤的师妹。

    果不其然,沈峤拉着她的手,向赵持盈介绍:“这是我五师妹顾横波,这位是碧霞宗赵宗主。”

    赵持盈也曾听说过,祁凤阁门下有五名弟子,谭元春、沈峤、郁蔼、袁瑛、顾横波,这里头唯名女徒弟,自然就是眼前的顾横波了。

    如今看来,对方冰肌玉骨,仙气氤氲,佼佼出众,果然是个灵秀人物。

    顾赵二人相互见过,顾横波笑道:“早闻赵宗主大名,不料能在此拜见,五娘幸甚至哉!”

    她显然并不是不知礼数,只是方才看见沈峤,时过于激动,眼里已经容不下旁人了。

    二人打过招呼,沈峤问:“五娘,你怎么会在此地,难道郁蔼也来了?”

    顾横波摇摇头:“没有,我与他大吵架,下了山来也有段时日,原本就不准备再回去了。”

    沈峤蹙眉:“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亏待于你?”

    顾横波抿唇笑,似乎全不将此当作回事:“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回头再说。我听说此地将举行试剑大会,便上山来瞧瞧,没想到却因此能见到掌教师兄。”

    沈峤听见对方依旧喊他“掌教师兄”,心中亦是暗生感慨:“也罢,我先带你去见过易观主罢。”

    顾横波自然没有意见,她入师门有些晚,与前面几名师兄的年龄差距拉得有些大,祁凤阁身为掌教,事物繁,也不可能天天手把手教导徒弟,顾横波的武功大是被谭元春和沈峤教出来的,其中沈峤陪伴她的时间又些,所以顾横波待这位师兄如兄如父,孺慕情深,非般同门情谊可比。

    顾横波绝色非凡,让不少年轻弟子目光相随,众人见她与沈峤形容亲密,都有所误会,连易辟尘也不例外,听得沈峤介绍,方才恍然:“祁掌教代天骄,连带门下弟子亦是个个出众,此番有幸得见两位,遥想当年祁掌教的风采,是令人心折不已!”

    他本是八面玲珑的人物,见顾横波孤身人前来,也只字不问原因,几句寒暄过后,知道沈峤与顾横波久别重逢,必然有许话要说,便又让人在沈峤旁边增加个座席,好让师兄妹二人仔细叙话。

    沈峤与顾横波回到座席上,却见后者心不在焉,频频走神,不由奇怪:“五娘,你怎么了?”

    顾横波将眼神拉了回来,摇摇头:“没什么,阿兄这些时日吃了不少苦罢?我在外头行走时,常常听说你的事,也怪我疏忽,当日在玄都山,竟未识破郁蔼这厮的真面目,以致于阿兄受了这样的磨难。”

    沈峤:“当日连我自己都被蒙在鼓里,不必说你了,事情早已过去,如今再追悔也无甚意义,你又如何会与郁蔼大吵架?”

    顾横波:“你落崖之后,玄都山群龙无首,非但没有乱作团,反而很快在郁蔼的带领下镇定下来,切井井有条,几位长老又提出,你生死不明,玄都山不能日没有掌教,要让郁蔼代领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