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9

      过门 作者:priest

    下角落里的奇怪男顾客。

    徐西临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见那奇怪的客人双手肘撑在桌子上,露出手腕上块内敛的商务表,正在看自己,被抓到了也不显得很尴尬,反而很亲切地冲他笑了下。

    徐西临礼貌地跟对方点了下头,转头对窦寻说:“不认识,我认识的都明人不装暗逼。”

    怪客虽然点了菜,但没吃几口,沾了沾筷子就走了。

    等晚班结束,徐西临和窦寻交接了店里工作,又替蔡敬签完到,才起往家走。徐西临了晚上,得腰背僵硬,初步了解了“好好学习”的必要性,正想跟窦寻交流下,忽然看见方才来店里的那个奇怪的中年男人正在路口辆车旁边。

    那男人看见了徐西临他们,弯腰和车里的人说了句什么,然后大步走了过来,对徐西临说:“我能跟你说两句话吗?”

    他态度太过殷切,有点“非奸即盗”的意思。徐西临下意识地侧了下身,挡住对陌生人十分戒备的窦寻:“您认识我吗?”

    那男人笑起来,没正面回答,只是问:“你们学习那么忙,你妈妈给的零用钱不够用吗?怎么让你来做这种事?”

    这种熟稔的语气让徐西临下皱起眉。

    他这个年纪,总不可能被当成少年儿童拐卖,般两个半大小子走在路上,无论是骗钱的还是打劫的,都会对他们敬而远之,还没碰见过这种当街搭讪的。

    徐西临心里隐约冒出了个猜测。

    他有点不太耐烦地说:“碍不着您的事吧?”

    男人有点紧张,因为根据他的观察,徐西临这孩子是个很外向、很好打交道的人,跟店里看着顺眼的顾客都能聊几句,没料到自己好像不合他的眼缘。

    男人近乎讨好地看着徐西临问:“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徐西临面无表情地拉过窦寻,“走。”

    男人愣,忙叫住徐西临:“等等,小临,你其实还记得爸爸对不对?”

    徐西临震,没想到自己隐约的猜测居然成了真。

    那男人上前步,有点急切地说:“我走的时候你才那么点大,现在也都长这么高了,爸爸这么年虽然直在国外,但真的不是对你不闻不问,我心里直很惦记你,之前也给你寄过很礼物……不过你可能都没收到,你妈妈她……不太愿意让你跟我接触。”

    徐西临对他爸没什么印象,也谈不上爱憎,徐进也不像有些离婚妇女样,为了让孩子“在自己这边”,整天给他灌输仇恨另方父母的信息——她根本不怎么提前夫的事。

    刚开始,徐西临还颇无所谓,这男的要能证明他真是自己的爸,那聊聊也无所谓,再怎么说也是亲爹。

    但是听到后面,他觉得不对劲了。

    这位先生和徐西临“或许沾亲、然而非故”,有道是疏不间亲,连讼棍出身的徐女士都没说过前夫什么坏话,他倒好,刚见面,还没验明正身,先隐晦地告了徐进状。

    他再看,见这男人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说是出了国,那他这么年难道就买不起张机票回国看看?

    徐西临把书包往肩上挂:“您贵姓?”

    “姓郑,你小时候也是……”

    “郑先生,”徐西临想了想,决定先用大人的方式回话,“您作为个股东,已经把持有的相关公司的股份都出售了,卖了十年,还想保存分红和查账的权利,没有这个理,您说对吧?”

    男人当场愣。

    而后徐西临很快原形毕露,回归了青少年模式,冲他挥挥手:“还有,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说我妈坏话,抽不死你丫,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徐西临就扬长而去了。

    窦寻替他回头瞪了这位“郑先生”眼,飞快地追了上去。

    此时已经有点初夏的意思,槐花冒出了点白色的端倪,干燥的夜风中浮动着股朦胧的暗香。

    窦寻不声不响地在徐西临身后跟了会,回忆着老成他们遇到类似的情况是怎么跟徐西临交流的——好像就是走过去,用肩膀轻轻碰他下,递个眼神或者揽着他的肩拍下,就算是安慰了。

    于是窦寻笨拙地凑上前去,学着老成他们的动作,用肩膀“轻轻”撞了徐西临下……然而他没学好,下撞过了劲,把徐西临撞得往旁边趔趄了半步,还给吓跳。

    徐西临莫名其妙地问:“你干嘛?”

    窦寻:“……”

    窦寻万分挫败,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徐西临反应了三秒,终于有点明白窦寻好像是想安慰他,当场被这个活宝逗坏了,把什么“正先生”“歪先生”都丢在了边。

    他小跑了几步,往窦寻后背上扑,胳膊肘勒住他的脖子往后带:“你怎么那么好玩啊豆馅儿。”

    窦寻被他勒得脸都红了,炸着毛挣脱,然后俩人你捅我下,我推你下,追跑打闹着回了家。

    到家门口,徐西临才有点喘地停下来,叮嘱窦寻说:“今天的事别告诉别人,特别是我妈跟我姥姥。”

    窦寻认认真真地点点头,徐西临看了他眼,不知怎么的,又憋不住了,扶着门框笑得停不下来。

    “笑个屁,”窦寻耳根发红、面色铁青地推开他进了门,恶狠狠地说,“傻逼。”

    作者有话要说:

    ☆、拒考

    自称是徐西临他爸的郑先生后来又在六中学校门口徘徊过几次,但徐西临身边每次都拉帮结伙地跟着个篮球队,呼啸而过,对他视而不见,郑先生根本找不到机会说话。

    过了阵,郑先生又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徐西临的电话号码,每天小心地掐算着他下课的时间给他发短信,于是徐西临把他拖黑了。

    个月以后,郑先生把个包裹寄到了徐西临学校,拆开看,里面是双限量的球鞋,还有张纸条,写着出于工作原因,郑先生马上又要出国了,给他留下点纪念,希望他偶尔也能想起爸爸云云。

    可惜,徐西临不吃这套。

    他比划了下球鞋的尺码,颇为随意地往桌子底下塞,第二天折价卖给了篮球队的个高学弟,拿了钱,请他那干狐朋狗友吃了顿自助,帮半大的小伙子大丫头们冲进自助餐厅,谁也不怕吃不回本,差点没把老板吃哭了。

    窦寻作为个前因后果的知情人,冷眼旁观了此事的首尾,发现徐西临和自己是不样的。

    他不缺鞋,不缺人爱,也不缺爸爸。

    徐西临的朋友到处都是,每年过生日的时候,喜欢他的小姑娘能用匿名的礼物把他桌子堆满了,他愿意对谁好就对谁好,喜欢谁就跟谁起玩。尽管性情还算随和开朗,时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