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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是和军备有关的。你看那天在林子里袭击我们的黑衣人了没,那种夜行衣晚上穿着固然是隐蔽色让人不易察觉,可大白天在林子里来回穿梭就太显眼了。虽说军队在林间作战的时候比较少,可你手下总是有执行秘密任务的人,他们少不了要在各种复杂的环境中穿行,所以我想到了种衣服,能最大限度地保护他们不被发现。”

    “这种衣服叫迷彩服,是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军队常见的作训服装。它是由好种近似于绿色黄色的颜色混合成的,有好几种不同的搭配可以适应不同的野外环境。这种衣服我想很难做成铠甲,但给那些暗地里活动的人穿正合适。”

    柏钧和手上动作顿,而后道:“我懂你的意思了,若是真能把这种东西做出来,斥候与暗卫将是得益最大的。”

    “我对于织布染布这些具体的东西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这个想法能不能实现,我想这种布料的印染可能有挺大的难度,回来你给我找几个行家来我和他们说说看。”

    捧了清水给付东楼清洗头上的皂角,黑亮顺滑的发丝从柏钧和指尖划过带来种异样的满足感,整颗心前所未有的充盈。低头看见付东楼雪白优雅的颈子,柏钧和很想亲吻那里,却又觉得如此对付东楼太过轻薄,便抑制住了这个念头。

    将付东楼的长发盘在他的头顶用簪子固定住,柏钧和在手中融了皂角开始按揉付东楼的背脊。

    “汉中是羽林军的前沿驻地,想找手艺精湛的绣娘或是织布染布的手艺人不太容易。不如等我们回成都成婚之后再说。王府的产业以后主要都是由你来打理的,咱们有自己的布庄,你到时候看着调配就是。”

    付东楼如何不知道柏钧和的用心,在这种非常时节去羽林军与将士们共同御敌为的就是给他机会在军中树立威信巩固他的地位。正是因为这份体贴,付东楼才愿意思想尽可能的将自己的知识传给这个时空的人。与柏钧和在起,他觉得付出这些努力心血都是值得的。

    柏钧和有意按了按付东楼背后的穴位,轻微的酸痛过后是微热的舒畅感。付东楼没料到柏钧和会这么擅长这种事儿,忍不住问道:“你以前还给谁搓过背啊,挺有套的啊。”

    “你是第个。”

    “呃……”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敢让本王这么伺候?”

    “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不就是帮个忙么。”嘴里这么嘀咕着,付东楼却是说不出的开心,“你就没服侍过王太卿殿下吗?”

    “父卿不让我做这些,最也就是容我给他捶个腿。”提起顾贤,柏钧和想起事:“父卿的来信里说,你让窑厂那边烧造的新瓷器已经烧出来了,非常好看。父卿已经让人把瓷器送到东府去了,你回去就能看到。“

    “真的!”付东楼兴奋得差点蹦起来,当即转过身子来抓了柏钧和的手不停地问,“瓷器烧出来是什么颜色?我新画的那几个样式都烧出来了吗?有没有变形变色?”

    “信里哪能说的那么清楚。”拍拍付东楼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点,柏钧和笑道,“父卿说那些瓷器很好就定差不了,父卿的眼光可是很独到的。”

    “殿下也是,何必给我送回去,自己留下用就好了,殿下帮我良我都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孝敬殿下呢。”

    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柏钧和有些担忧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曦瑜,父卿与我最初都存了利用你的心思,你当真不介意吗?父卿劝过我好好待你,但目的是从你口中探听到传国玉玺的秘密……”

    “卓成,你也真够婆妈的。”双手叉腰,付东楼还没见过柏钧和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大男孩,“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要是既没长相也没才学只会混吃等死,又凭什么要求人人都喜欢我尊重我?”

    “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你和殿下帮了我很,没有你们我也绝对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谈不上未来如何,我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王太卿殿下在我心中是个很有智慧很有胸襟的人,我想,如果我能证明我的价值,殿下也会真心接受我,你说呢?”

    将人拥入怀中,柏钧和沉醉在心上人给予的幸福中,“父卿现在是真心喜欢你的,这点我敢肯定。”

    柏钧和身上的温度与紧实的肌肤让付东楼红了脸颊,拍拍他家大男孩的背,付东楼转移了话题:“好了,还有没有点三军统帅的样子了,黏黏糊糊的。我洗得差不了,来帮你搓背如何?”

    “好。”

    “刚才让你打岔我都忘了说了,我还有样东西想做,这样东西做成的可能性应该比迷彩服高得。”

    柏钧和弯□子自己洗着头发,高度刚好够付东楼帮忙搓背,听到付东楼还有新鲜玩意要做,眉梢挑话音儿里带了期待之意:“哦?什么东西说说看。”

    “这种东西应该出现在两百年后,叫做神臂弩。这种弩据说可以射出将近四百步远威力很大,我来到这里之前对那种弩有过研究,不过因为工艺失传了还没制作出成品。我想我可以和军营里制作弓弩的老工匠起探讨下,如果真能做出来定是神兵利器。”

    “那些黑衣人善用暗器,所以你才想到了这节吧。”

    “正是……卓成,我与我师父并没有太接触,可我直觉得他是个很慈和的长辈,我到现在也不是很能接受他是个野心家……”

    攥着头发直起身子,柏钧和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付东楼,只握着他的手道:“也许以后我们还会遇到不想接受的事实,但我们无可逃避。我现在很庆幸你不是原来的付东楼,如果我喜欢上了原来那个你,可能真的会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付东楼长叹声:“但愿这种事少点吧……”

    羽林军营内,重新扮作柏钧和的翟夕坐在中军大帐中心神恍惚六神无主,手里紧紧攥着风易昨晚交给他的簪子,整个人好像失了魂样。

    这个簪子是公输哲的东西,是公输哲亡父的遗物,直被公输哲小心保管在他特指的机关箱子里,除了公输哲本人谁也打不开那个箱子。

    大师兄拿了这个簪子来……难道说师父真的要对阿哲动手了?

    自从决定帮助柏钧和的那天起,翟夕就想过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儿,可心里建设做的再事到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