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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迎书时,心里给柏钧和点了大大个赞。
这等于是把迎亲改做了拜堂,虽然柏钧和还是要到东府来接付东楼,但迎书提前给了便淡化了“嫁出去”的感觉,不可谓不贴心。
总在两人之间跑腿的王胜房伯房福几个私下都说,王爷这是把准王卿宠上天了。
不过柏钧和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他的曦瑜送了他份厚礼,他这些许小意思真不算什么。
总之,瑞王将要大婚的喜气感染了整个成都城,就连最近跟弟弟屡有龃龉的柏钧昊都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找不痛快,大笔挥圣旨下让柏钧和复职,还把柏钧和叫进宫语重心长地教导了番婚后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这让柏钧和又在行宫上演了出恶心巴拉的兄友弟恭。
可有句话说得好,人有千算天有算,谁也不知道下刻会发生什么。柏钧和再次见到付东楼不是在大婚那天,而是行聘的六天后。这时候的付东楼已经被刑部的官员和戍卫皇宫的皇帝亲兵金吾卫软禁在东府了。
行聘后的第三天大早出了件事,个居住在博古苑准备参加来年春闱的考生突然跑到皇宫朱雀门前闹着要见皇上。
如果不是皇上去了行宫百官都不来皇宫上朝,凭皇宫的戍卫这个书生断然跑不到朱雀门前。守门的金吾卫看这人疯疯癫癫的以为是中暑昏了头,谁知道仔细听,这个书生是想敲登闻鼓告御状,却没找到鼓在哪。至于他为什么要告御状,居然是为了《浮世录》。
现在大楚上下谁不知道《浮世录》啊,皇上都下旨了,找到就销毁,私藏私看杀全家。金吾卫见兹事体大,哪敢擅专,当即把这个书生保护起来,快马加鞭就把书生手里拿的那本《浮世录》给送到行宫去了。
定国公宰相付泽凯之子、马上就要当瑞王卿的付东楼私藏《浮世录》,朝野震惊。
柏钧昊立刻叫人查封了博古苑,将其中藏书全部抄查遍,算上书生手里的共发现了三册《浮世录》,就内容来看应该是残本。换句话说《浮世录》有好册组成,还有的没在这。
博古苑每天进的书不管少都是有存档记录的,这几本书皮或为史书或为百家学说的《浮世录》竟然全是宰相送来的,这下这个案子闹得就大了。
宰相府成了第二个被抄检的地方,付泽凯家都被禁足相府,可查了半天依旧只有这三本。
这时候有人想起当初瑞王也非正式地把相府搜了遍,难道说剩下的那些早就进了王府了?
此种猜测出,大楚朝堂顿时乱作锅粥。
柏钧昊看到这种远远超出他想象的状况,反倒是异常冷静。
现今大楚的朝局,宰相与王府制衡,哪怕疑心过付泽凯,柏钧昊也没打算完全废掉宰相这颗棋子,这也与木炎不参政有关,柏钧昊不能让瑞王府家独大。
可眼下这情形,是有人想把相府王府锅端了啊。如果柏钧昊现在羽翼丰满,文臣尽为其所用,天下兵马也都能听他调遣,他乐得借接茬收拾了心头大患。可他现在远没这个实力。
如果这个时候付泽凯和柏钧和块完了,朝政乱套自不必说,大楚各处的军队都会军心不稳,北燕若是趁势发难,大楚危矣。
这也是为什么柏钧昊没立刻把付泽凯和付东楼丢到刑部大牢而是就地软禁,至于瑞王府,他连提都没提句。
柏钧昊被这群聪明人挤兑了这么些年,这次也算扬眉吐气了。把他弟弟叫进宫来劈头盖脸通骂。
你们不是个顶个的都是人精吗,怎么就叫人给扣了这么大个屎盆子!臭味都飘到北燕去了!国统兵大将连媳妇的买卖都照看不住,简直废物!赶紧收拾烂摊子去!
于是,柏钧和得了旨意出现在了付东楼眼前时,距离事发又过了三天了。
“你看上去气色还好,没受委屈吧?”
虽然是被软禁,可付东楼身边也没给留下人伺候。风花雪月霜几个也被关在了东府里,雷霆这样会功夫的则是直接打包给木炎送回去了。
“身边离了人时有点不方便,不过还不至于活不下去。守卫看得严可也没短了我的用度。”付东楼的惊惶劲儿已经过去了,人看着也算精神,就是唇色微白想来还是提着心的。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何须担心害怕。”
柏钧和将掌心贴到付东楼的面颊上,“这就好。”
付东楼并未躲开,反而在柏钧和手心上蹭了下,深深吸了口气道:“卓成,我有话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小付要说啥~
第五十八章
柏钧和进来之前已经让守卫远了,凭瑞王的威信想和媳妇说几句私房话还是不成问题的。
柏钧和坐到付东楼对面握住他的手,“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付东楼笑了:“原该是让你先问案子的。”
“你都说了不是你做的我还问什么?具体情况你肯定不知道,我去问房贵都比问你有用。”
“这倒也是。”
付东楼垂着头沉了片刻,“卓成,我听说这事还牵连了相府和王府是不是?”
“也说不上牵连,只是有些嫌疑要洗清。”柏钧和挪到付东楼身边挨着他坐在坐榻上,“如果真要定罪,哪能把你们都禁足在各自府邸,早就关进刑部大牢了。”
“我从来不关心朝政,可《浮世录》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兹事体大牵连甚广,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的,而且这人的图谋定不小。”
“宰相是百官之首,任免宰相朝政难免动荡,不要说给宰相扣上这么大的罪名了。”付东楼这两日被关着什么都做不了,就剩下思考这些事儿了。以往研读史书时付东楼注意的并不是权力迭,但如今走起心思来对朝局也能琢磨出二门道了。
“你若是能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就把罪名推到我身上。这种事拖不得,越拖就越说不清了。”
“胡说,难道你又把我说过的话都忘了?我是那种拿伴侣顶罪的人?”
自从付东楼来谈过之后,柏钧和很注意不在付东楼面前再用“妻子”之类的称呼,“媳妇”也只是自己心里叫叫,他不想在付东楼适应身份前刺激他。
“你以为我是孙河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