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雕师 作者:爱看天

    头应了声，“师傅，我不找。我还得读书，读好了安心做玉雕。”

    老夏满意了，他之前跟程叶商讨过，如果程叶没考上大学，就回来跟着他起做玉雕，好歹能混碗饭吃。程叶想的实际，他听说读师范是免学费的，就想着去考师范大学，如果考不上，就专心回来做玉雕。

    程叶手上洗干净了，但是总觉得还带着那种黏答答的感觉。他心里别扭，也不好意思拿这双手去碰玉料，怕弄脏了玉。程叶托着下巴瞅着小石桌上的玉料，头次没心情去雕刻。

    他看着那刚琢磨出个大型来的小东西，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想李瑞头发比走之前长了点，不过也不难看；想李瑞说话戏弄人，其实并没有难为他，瞧见他脸红依旧跟平时样哄着的；想李瑞带来的奶糖，现在还有甜味留在牙齿上；想李瑞刚才躺在他床上，眯着眼睛好像很舒服……

    程叶把手使劲揣在衣兜里，脸上有些发红。

    老夏出来倒水的时候，就瞧见自己的小徒弟不太对劲，喊了几声才把他叫清醒了，“……叶？程叶？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中暑了？快别练习了，赶紧回家去歇半天！”

    程叶被老夏这么问，脸上顿时红了，都开始冒汗，“师傅，我……我……”

    “你什么啊，快回去休息！我刚瞧见李瑞在你那屋睡着呢，刚回来的吧？正好叫醒了喊他送你回家去。”老夏心疼自己徒弟，连声嘱咐程叶可以等几天身体好了再来。“天气太热，来回趟也不容易。咱们这儿也没大活，你就在家练习吧，回头让你大师哥去帮你瞧瞧，他眼力还是可以的。”

    程叶今天也确实雕刻不下去了，向老夏道了歉，就去叫醒李瑞块回家。

    李瑞睡得正香，听见程叶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的想要抱住他。老夏在边瞧着，巴掌拍在李瑞脑门上！

    “混小子！程叶病了还欺负他，快带回去歇会儿，不成就去医务所瞧瞧！”老夏平日也瞧惯了李瑞腻歪在程叶身上，当他们哥俩感情好，闹着玩，并没往别处想。

    李瑞被这巴掌拍醒了，伸手去摸了下程叶的脑门，果然摸到层细汗，“这是中暑了吧？走，我带你去瞧瞧。”

    老夏送他们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嘱咐两句，就瞧见自家小徒弟被李瑞给塞进了车里，溜烟开跑了。

    李瑞踩了油门路往前开，“程叶，哪不舒服？是不是头晕想吐……车上有水，你自己先喝点？”

    程叶摇头说不用，咬着嘴巴半天才说了句，“我没生病，瑞哥送我回家吧。”

    “到底怎么了，老夏骂你了？”李瑞问完自己呸了声，老夏护程叶护得厉害，哪里舍得说句重话。“那就是你师哥惹你了？程叶，说话啊。”

    程叶低头不吭声，耳朵都泛了红。李瑞瞧着他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探了手去程叶下边摸了把，果然已经微微肿胀的硬起来了。

    程叶眼睛里带了水汽，“瑞哥，我不正常怎么办？都没有睡觉，也没做梦……怎么会这样？”

    李瑞把车停在路边，凑过去问他，“刚才，想什么了？”

    程叶抬头看着李瑞，咬着嘴巴没吭声。

    李瑞嘴角挑起个笑，手下慢慢用力揉了小把，“想我了？”

    程叶呜咽了声，缩起身子，他被隔着裤子的手来回揉弄，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觉刺激得他全身发抖。

    李瑞单手打了方向盘，把车子调头开向自己家去，“走吧，既然是我惹的事儿，我帮你解决。”

    “我想回家……”

    “嗯，回我家，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强迫性的舒服：

    程叶（挣扎）：瑞哥，我想回自己家……

    李瑞（压住）：没事，去我家样舒服，乖。

    46、头回（下）

    李瑞也是个半大的小子，他自己毛刚长齐，就急着教程叶，手法上难免有些不利落。

    李瑞家里依旧是大门紧锁，挨着林场，蝉鸣声此起彼伏，吵得厉害。因为这段时间程叶来帮着打扫过几次，房间里倒也干净整齐，李瑞直接带着程叶去了二楼他那房间。

    程叶在门口还在犹豫，刚想倒退出去，就被李瑞从后边抱住，下从后边拦住了。李瑞抱着程叶的腰，推着他进去，“怎么了，路上不说好了吗？快进去啊。”

    “我，我想回去……自己能行……”程叶后边是挡得结实的胸膛，那甚至比他身上还要热几分，勒在腰上的手臂力量加大，弄得他微微有些疼。

    “那可不行。”李瑞朝程叶压过去，单手勾着他的腰，腾出另只手来替他解开腰带。“我不放心，得看着你。”

    程叶被李瑞隔着内裤揉了两下，下边又胀大许，他脸憋得通红，伸手去捂却被李瑞使劲捏了下，疼得哎哟了声。再试着伸手，又被不客气的捏了把，程叶眼泪都快出来了，哆嗦着半遮半挡在那，不敢去推开李瑞了。

    李瑞只在外边戏弄了他会，就放开了，手指在那已经微微发抖的小东西上划过，咬着程叶的耳朵同他说话。“刚才不是说自己能行吗？你自己弄给我看吧。”

    程叶鼻尖有些冒汗，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舒服的。他在那，瞧了眼半躺在床上的李瑞，又低下头，手动了两下还是不好意思去弄。

    李瑞招手让他也到床上来，离着近了，弹了下那小东西，小东西软软的晃了几下，换来程叶声惊呼。

    “我就说得看着你吧，喏，这样动，手指并拢了握着上下……”李瑞伸了手进去，贴着那丝绒般的热源，帮程叶撸了两把。“程叶，你就想着是在帮我弄。现在会了没？自己开始吧。”

    程叶的脸通红，跪坐在那好半天才伸了手进去，刚摸了下，又听见李瑞插话。

    “这样不行，动的也不痛快啊，你把裤子脱了吧。”李瑞眼睛上下瞟了程叶，笑得有些发坏。“赶紧的啊，我可就教你这遍，今天学不会你就得挺着回家去！”

    程叶看了看房门，是上了反锁的，这会儿想跑出去也有点来不及了。李瑞也看透他那点小心思，出声吓唬他，“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屁股痒痒了啊？”

    程叶咬咬牙，背过身去把衣裤都脱了，光溜溜的缩在那，背对着李瑞开始自己摸自己。他以前帮李瑞弄的时候，李瑞那个流氓都是脱光了的，程叶下意识的以为，做这事儿，得都脱干净才成。

    李瑞看着他垂着的小脖子，还有微微起伏动着的手臂，眼睛盯着移不开。他看不真切，只能听见程叶自己用手发出的滑腻水渍声，还有小孩吸气吐气的声音。大约是很紧张，连呼吸都有些不太自然了，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喘息，引得人身体发热。

    李瑞贴过去，从后边把程叶圈在自己怀里，伸手握着程叶那儿，帮他舒缓欲望。那里是新鲜的粉红色，很嫩，摸在手里也是小小的根，来回揉弄几下就能让程叶呜咽出声。再使劲儿点，怀里的小孩就会扭着身子动几下，想躲又没力气躲的样子，手臂抓在自己胳膊上软塌塌的垂着。

    李瑞觉得自己像是控制了怀里的小孩，只要他稍微变换动作，怀里的人就会跟着做出反应，如既往的乖巧惹人疼爱。李瑞有点忍不住了，握着程叶下边那东西替他来回弄着，又凑过去同他接吻。

    程叶被他的手逼的噙了泪水，身体哆哆嗦嗦的，见李瑞凑过来便微微仰头接受那个亲吻。“呜，瑞哥……不、不舒服……嗯……”

    李瑞手下加快了几分速度，程叶立刻绷直了身体，因为被堵住了嘴巴，只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李瑞被他扭出了火，干脆把小孩抱在怀里亲了个痛快。他亲的快，手上的动作也快，直在顶端画圈打转，不停刺激；亲的慢了，手上的动作便也放缓，慢条斯理的折磨怀里的小东西。

    程叶眼睛湿润了，缩在李瑞怀里小声的喊哥哥，像是李瑞第次见到的时候，猫崽子般可怜无助。

    李瑞亲了亲他额头，开始用心伺候他。他也是头次帮别人做这种事儿，好歹之前给自己弄的时候有点经验，又看了些录像带，手指活动的灵巧。程叶抓着李瑞的衣服，脸上越来越烫，“瑞哥，瑞哥太热了……”

    李瑞停下上下套弄的动作，握着程叶那儿，只用大拇指在顶端小孔揉搓，“舒服？”

    程叶张开嘴，想说什么却被那突然加快的动作弄得“啊”了声，然后就再也想不起要说什么了。

    李瑞抱着程叶，贴着他小声咬耳朵，“腿再打开点……你的手也放上去，自己摸给我看。”

    “不要，瑞哥，我不要这样……”程叶脸皮本来就薄，这会儿被玩得厉害了，自己的手和李瑞的手接触就开始挣扎。他虽然小，但是也知道这样实在是极难为情的事，手被李瑞的按住了，就有些红了鼻子。“我没做过，不要……”

    李瑞在他鼻尖上亲了口，握着他的手起动，“这没什么好害臊的，程叶你听话，我最喜欢你。”

    程叶第次遭遇青春期突发情况，又被半强迫的在最亲昵喜欢的人面前做这样的事，这让他觉得很羞耻，低着头半天没抬起来。当李瑞发现的时候，程叶已经哭得脸，像只花猫了。

    李瑞搂着他哄了半天，不敢次把小孩弄得太厉害了，只老老实实的帮他撸出来。“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呐，只做让你舒服的事好不好？你看，不玩了，跟平时你给我弄的时候样啊……”

    李瑞这次动作温柔许，由慢至快，指甲轻轻刮过顶端，激得小孩微微叫了声，伸手抱紧了他。

    李瑞喜欢极了这种被全身心依赖的感觉，给程叶做的时候，甚至比自己打出来还要爽快。这是种从内到外的愉悦，做着这事儿，只从程叶唇边时不时的偷亲个小嘴，就让他比平时还要满足。

    程叶是头回，被李瑞弄了会儿就喷了出来，黏答答的沾了手。程叶躺在李瑞怀里歇了会才缓过劲来，刚才那样猛然冲上高峰的感觉实在太美好，身上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想做，手指都舒服的有些发麻。

    李瑞把自己的腰带解开，拉开拉链掏出家伙放在程叶手里，眼睛看着他眨不眨，“休息好了就开始吧。我可不像你那么小家子气，要摸要搓都随你。”

    程叶手上握着的大家伙已经硬邦邦的了，翘得老高，都快要贴到肚皮上。程叶单手放上去还握不住，顶端已经挤出了点透明的液体，顺着那儿滑落到程叶手指上……

    李瑞贴在他耳边坏笑，边吹气边说话，“这东西整个儿都是你的，随便你用。”

    程叶红着脸，握着李瑞的宝贝僵硬了半天，还是伸出了另只手，慢慢活动起来。

    两个人依偎靠近着，只从动作上就比从前还要亲近许。程叶即便学习了书本上模糊的知识，还是会以第次教导为主。他之前帮李瑞做过这事儿，也就觉得李瑞帮他没什么不对，甚至比自己弄着还要没那么难为情。

    而且李瑞帮他的时候，依旧同往常样的贴心照顾。程叶歪在李瑞怀里，任由他抱紧自己。李瑞抱的有些疼了，他就侧了脸颊贴过去，轻轻的亲吻下让他松开些。程叶知道，虽然这个人嘴巴偶尔会很凶，但是再也没有谁，能像李瑞这样疼他。

    作者有话要说：

    程叶：瑞哥，是这样亲吗？

    李瑞：咳，不太对，你再亲口我看看……唔，这回有点意思了，继续。

    47、爱的方式

    程老大家供着两个高中生，又都是明年要考大学的，如果到时都考上了，就得口气拿出双份儿的学费。程老大被媳妇念叨了几天，终于动了心思，开始减少每月给程叶他们的生活费用。他们家劳动力少，虽说成老二定期邮寄些钱回来，但也负担不起这些人，不得不省着花销。

    每月的生活费是程叶去领，他听着大伯说完那些话，接过五十块钱。

    “程叶，你也知道，我工资就只有四五百块钱，还得管着你和你哥哥姐姐们的学费、吃住，实在拿不。过两年等你们都上大学了，还得攒着给你们三个交学费啊。”程老大有些为难，但吸着烟，还是把话口气说了出来。“实在不行，你给你小姑写封信，让她帮你点吧。咱们家现在只有我个人干活，你大伯母也没工作，你奶奶身体还不好，这也都需要嚼用……唉。”

    程叶把那张皱巴巴的钱认真折好，收进口袋里，“谢谢大伯，我知道您的难处。奶奶小菜园里的菜旺着呢，我们就买些米面和油，足够用了。”

    程老大被个半大的孩子安慰，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他也是顾亲情的人，但是生活所迫，谁也不能让自己家空着饭锅去管别人啊。他叹了口气，拍了拍程叶的肩膀，“好孩子，程岳有你半懂事我就知足了。”

    他想了想，又试着提了建议，“程叶，你要不读完初中去读咱们这的职高吧？今年老孟家的孩子从那毕业，分进了制药厂，工资也不少……不是大伯有私心，还是脚踏实地干活，有个铁饭碗的好啊。”

    程叶沉默了会，“大伯，我回去定好好想想。”

    程老大应了声，瞧着程叶出门走了，又叹了口气。程老大媳妇在屋里听见了，推开纱门哼了声，“你也甭跟他说这些了，你呀，说了人家还不是好心当驴肝肺！他们哪里肯听，都是你妹妹挑唆的，读书读书……当谁都是读书的料的？肯白白花钱养着他们就不错了，你还想捧到天上去供着不成？！好不容易小的身体好了，老的又开始生病吃药，次上百块钱……”

    程老大对自己老娘还是很维护的，听见媳妇嘴里没个遮拦，喝了她声，“胡说八道些什么！让人家听去，看看哪个不笑话你！！”

    程老大媳妇被男人训住了，又想着目的已经达成，每月少给了程奶奶他们几十块钱，也就闭嘴不说了。

    程奶奶身体不好，程叶不想她担心，不想她知道后急着出去做活，偷着留下老夏给的工钱，补贴在家用里。老夏给的工钱不，是按天给的，有活时天给十块钱，个月平均下来能拿到百十块钱，省着花也够用。这些钱和生活费起，都是由程叶保管的。

    程奶奶现在慢慢把家里的钱物让程叶保管，她推说自己年纪大了记不清，但是连保人写的那个条子和房契也都块给了程叶，少还是让程叶有些不安。

    程叶听了医生的话，坚持让程奶奶长期喝中药，也总想着弄些好的给她吃。程奶奶气管不好，总是咳嗽，包的中药里就添了味蝉蜕。这个挺贵，而且还当药引子似的，小小的纸包。

    程叶知道这个就是蝉蛹褪下的壳后，趁着夏天知了，晚上常去小树林里用手电筒照些蝉蛹回来。

    李瑞对程叶抓这些东西很是赞成，他就住在林场旁边，全农场的蝉也没这里的啊！这东西只能晚上抓，要弄点，自然要忙到挺晚，程叶也就顺便睡在他家了。再个，蝉蛹营养价值高，程叶跟着吃些才好。

    “我查了下，这玩意对肝也好，程叶你也吃点，不够我再去弄。”李瑞用手电筒在树干下方照到个趴着的蝉蛹，用树枝夹着扔进塑料袋里。

    “嗯，那瑞哥也起吃。”程叶对这些小昆虫倒是不怕，伸手捏住了就往塑料袋里装。蝉蛹般都爬不高，弯着腰很容易就能找到，尤其是粗大些的树，往往口气能照到好几个。这东西被照到了也不动弹，伸手就能抓下来。

    程叶他们晚上能抓满两个塑料袋，还顺便捡到不少蝉蜕，程叶高兴极了，忙收集起来留着用，这能省下不少药钱呢。

    连弄了几天，李瑞有些吃不消，晚上的蚊子，他被咬得胳膊腿上都是包。晚上回去的时候涂了花露水还是痒的难受，在蚊帐里翻来覆去。最后实在睡不着，干脆开了灯叫程叶帮忙，“哎，程叶，你再给我掐下这里，痒死我了……”

    程叶瞧着李瑞胳膊肘上老大的个包，都有点肿起来了，看着怪吓人，忙去枕头底下拿了花露水给他涂抹。“瑞哥，不行去医务所瞧瞧？你这像是被毒蚊子咬的……”

    李瑞被他小手按着，趁着那点冰凉止痒，听见了哼哼了句，“什么毒蚊子啊！那是两个包咬在起了，程叶你别涂花露水了，给我使劲掐下……”

    “越掐越痒啊。”程叶还是有些担心，放下花露水拿出小铁盒的清凉油来给稍他微摸了点。这个太凉，抹上不容易睡着，昨天李瑞痒的厉害，没留神抹了身，刺激的又爬起来半夜去冲澡洗掉了。

    李瑞稍微舒服了点，手在程叶身上摸了遍，白白嫩嫩的，个包也不见。“幸好你不招蚊子，不然这身皮肉咬起来肯定解馋。”

    程叶被他摸到肋骨那儿，痒的缩了下，笑着推开李瑞，“瑞哥快睡吧，明天你不是要回市里吗？再闹就起不来啦。”

    李瑞听见他轻笑，身体上的痒改成了心里。他凑过去在小孩脖子、肩膀轻咬了几口，跟他样的香皂味道，很清爽。“奇怪了，也没见你穿长裤长袖，怎么没被蚊子叮啊？”

    “以前也被叮过。”程叶想了想，把胸前的小玉鱼拽出来给李瑞看。他也拿不准是不是这个小玉鱼起的作用，不过的确是跟它有点关系。“好像戴了这个之后，就慢慢不被蚊子咬了……”

    李瑞顺着程叶的手摸上去，那小玉鱼被程叶戴得润了些，但依旧没有老夏屋里那些鲜亮耀眼，被握得久了，也依旧凉丝丝的。李瑞想着老夏当初给玉鱼的时候，似乎说过是祖师留下来的，想必也是件稀罕物。他把那小玉鱼给程叶小心塞回怀里去，让他贴身带着，“有用就好好收着，别拿下来了。”

    他又摸了下程叶身上，自从戴着这玉之后，似乎程叶也很少生病了。加上每天跑步，现在的小身板还不错，摸着有点肉了。李瑞翻身把程叶抱在怀里，果然很舒服，不由感慨把小孩养大可真不容易……

    程叶抓着李瑞的胳膊蹭了蹭，像只小动物，蜷缩在李瑞怀里慢慢闭上眼睡了。

    李瑞回市里主要是办两件事儿，个是帮父母调解，再个是买些中药给程奶奶带回去。

    李瑞爸妈又次吵架，这次吵架的原因是李瑞他妈妈参加同学聚会，李瑞他爸没跟着去，回来就听司机说了个所谓的老同学在纠缠自己媳妇，火冒三丈的去找了人家。

    李妈妈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同李瑞他爸大吵架，反倒让李瑞他爸深信那男同学和李妈妈有些什么，差点闹到人家单位去！李妈妈在家大哭场，这事弄得人尽皆知，自己脸上无光，回去娘家也吃了闭门羹，实在是心凉。

    最让她心凉的，恐怕还是李瑞他爸。她直用李瑞他爸疼爱自己这个借口来欺骗内心，不肯承认当初是自己找错了，嫁给了个十八年未能找到共同话题的人。从优越的环境到了落后的农场，不能与自己谈论人生理想的丈夫，粗俗的亲戚，不能实现自己希望考大学的儿子……她内心的苦闷，这些人是不能理解的。

    她咬牙坚持了十八年，在同学聚会上遇到当年的初恋男友的时候，那人句“你现在过的很累吧”便让她落下泪来。外表的光鲜，何尝不是在欺骗自己，麻痹自己？懂她的，还是当年的人啊。

    同学聚会过后，李妈妈没再跟他联系，她是有家庭的人，要对自己的家庭负责。可是李瑞他爸的暴怒和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让她再次寒心，这确实是个不懂自己的人，甚至都不会先去相信。

    她头次说了离婚两个字。

    得到的回应是李瑞他爸暴怒下的记耳光！这个男人是个没文化的粗人，他在最爱的人面前失去了理智，不肯去分析，不肯去听她的解释话语，动了手。

    家庭的暴力，是让李妈妈铁了心肠坚持要离婚。她忍了十八年，以前年纪小当替父亲来报恩了，如今想想，自己生仅有次的美好青春浪费在这里，真是白白喂了狼！

    李瑞进来的时候，李妈妈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流泪，她脸上还高高的肿着，带着淤血的青紫，瞧着很是可怖。

    李瑞在电话里只听他爸说又吵架了，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忙过去仔细瞧了下。毕竟母子连心，他看着自己亲妈这样，心疼的厉害。“妈，怎么回事？这是我爸打的？！您别怕，慢慢说……”

    李妈妈自从说了离婚后就被李瑞他爸关在家里，步也不许出门，像是被囚禁了样，如今见到儿子眼泪流的急了。“李瑞，李瑞你帮我跟你爸说，让我走吧……”

    “你想去哪？！还想去找那个人吗！！我不准……不准！你今天，不，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李瑞他爸像头愤怒的公牛，眼睛都瞪得通红，几步从走廊上走了过来。

    李妈妈在李瑞怀里哭了，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丈夫，她没有做对不起家庭的事情，为何还要受到这般对待？！

    李瑞搂着她的肩膀安慰了几句，又抬头对自己爸爸劝说，他着急，话里不免有些急了。“爸！爸您别这样，我妈不是那个意思，您能不能冷静下来听听啊？您直关着我妈吧？脸上的伤也是您打的？这回是您过分了！”

    李瑞他爸也是身的邋遢，脸泛青的胡茬，深陷的眼窝，瞧着几夜没歇过了。他听见李瑞这话，又看了下自己老婆那瘦小的身体，只几天，就被自己折磨成这样……他眼里满是痛苦，但是内心却是大的伤痛，任何男人，都无法接受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哪怕是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也不行！

    李瑞拿纸巾给李妈妈擦了眼泪，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