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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谁还知道那是不是世子,又没有什么证明的东西,就连姑姑她都没有见过那孩子,她怎能笃定就是小世子!”
    沈立林摇了摇头道:“是不是世子,等我们和童稚见了面,要求他带我们去找小世子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找到之后呢?”沈巍突然阴阳怪气地问了句。
    沈立林道:“当然是交给姑姑。”
    沈巍又道:“那以后还有我们兄弟俩的地位吗!”
    此话一出,就连沈立林都沉默了。因为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是不是会因为世子的出现发生改变。
    童府。
    苏庆坐在童稚的位置上,他时不时翻了自己在三品官员翻到的书信,然后一同交给了童稚。
    童稚收到了书信,他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目光:“这不是大人们私底下贪污的账簿。”
    苏庆笑呵呵道:“这是爷给你的礼物,也不枉费爷故意在京城安排那么多人扰人耳目了。”
    话出,童稚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京城治安会那么乱,都是他搞的鬼,并且他的手下在外面搞鬼吸引所有注意力,他自己反倒低调地搜刮这些三品官员们的罪证。
    现在有了这些罪证,他完全可以威胁所有的三品官员。这些人不是朝政要员就是军政要员,但凡一个落马都能让现在的朝廷震上一震。
    不过童稚不认为这些罪证能使得陛下断臂也要清理朝廷,压根不可能,人太多了,反而会让这些人抱团,让陛下无法动手。
    所以对童稚来说一二个有用,一大堆相当于没用。因为陛下都会主动保住他们。
    童稚道:“不知苏爷下一步有什么行动?”
    苏庆道:“你知道现在的大人中还有谁投靠过华贵妃?”
    童稚有些疑惑起来,难道苏庆不是容王妃的人吗?怎么会提起华贵妃?
    他没有立刻回答,倒是苏庆又在旁边自言自语的起来:“华贵妃给这些人的信里,有我想要的线索,你就去这堆人中查查。”
    “那太后娘娘那边。”童稚有些不安起来:“太后娘娘才是最不好打交道的人,如果他们问起小世子在哪,我又该如何回答?”
    苏庆非但没有重视起这个问题,他反而道:“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没到时机我是不允许他们打听到世子的下落。”
    童稚听罢,他内心一阵阴郁,觉得对方果然是个疯子。但如今自己跟苏庆合作何尝又不是一个疯子。
    只不过,他这个疯子不同,他只是不想再忍气吞声,他要爬到对方头上,怎么都要在看不起他的人头上踩一踩。童稚也相当于好奇苏庆会用什么手段阻止太后来逼问自己世子的下落。
    童稚刚这么想,苏庆就突然离座,他一个轻功跳上屋顶,瞬间消失在童稚的面前。他离开的时候一阵风铃吹过的声音响起,这是童稚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声音。
    风铃?
    东宫此刻十分的热闹,因为又是宫女们摆早市夜市的时间,每个月这个时候,各宫都会来这里淘一些自己没有的玩意。
    甲仁现在就坐在瓦黄的屋檐上,他看着东宫跟菜市场一样热闹,本来还挺有闲情逸致的。
    后来,迎面过来的风,吹拂过他的脸颊,让他为之一顿。
    随即他跳下了屋顶。
    这会儿连凌飞云都跑出来了,他也没有再偷懒,而是主动道:“你闻到那股骚味了吗?”
    “我虽然没有听见附近有这个声音,但脑子里响的早就是那风铃声。”甲仁忍不住道。
    两人互相看着彼此,或许是确认了什么,他们异口同声道:“是苏庆那个叛徒!”
    但他们都不知道那个叛徒为什么会来到京城?
    苏庆作为两人的前辈,甚至是武教,对他们来说再熟悉不过,此人不仅心狠手辣,并且最擅长侦察,但凡他能侦察到的消息哪怕就在暗卫手里,他也能翘出几个小道消息。
    甲仁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他的第六感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苏庆那个人虽说已经是叛徒,但他不知什么原因却可以在海市出入自由,就连义父楼主都没有明确阻拦他的意思。
    而苏庆有一次喝醉酒跟他透露过一句,苏庆说过,楼主之所以不敢阻拦,那是因为他输给了一个女子。而且那个女子是曾经扶持过他上位的朋友,于楼主来说不仅是有恩之人,还是一个跟他赌赢的对手。
    以至于后来那女子在海市下了对太子的悬赏令,楼主也不得不遵守诺言在某一天挂起来。
    如今已经挂了半年了,该不会...。
    甲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还没开口。
    凌飞云突然就冲了出去,朝御正殿的方向用轻功飞跃了出去。
    甲仁赶紧喊道:“飞云!你去哪!?”
    凌飞云跳到对面的屋顶指着自己的眼皮子,今天他都不知道跳了多少次了。
    他道:“我突然不放心太子,我去接她下朝然后就在她身边候着,你留在东宫视察情况。”
    甲仁还没回应他,他已经走了。
    凌飞云去往御正殿方向的时候,他跳下屋檐,改成用脚走,并且都挑着容铮平日下朝时会出走的官道上。
    第160章 容铮的验证
    容铮命胡帮检查了童夫人的尸首发现她是被人从身后勒死的。
    尸体泡肿伤口还有尸首身上的鱼腥味, 她都查到了源头,就是在那个老丈人坐渔船漂流的鲶鱼场里。
    由于京官们都喜欢一道清蒸鲈鱼的菜,所以就有人特地在靠近京城的地方挖了个湖, 养起了鱼,恰好那个湖改流之后会去东港口。
    如果尸体从那漂流, 那尸体就一定会现在东港口让人发现。
    她觉得案件比自己想象中要诡异,一种莫名的巧合性围绕着, 让她不得不将一切怀疑指向了...童稚。
    就凭她和童稚一起查案的日子里, 她很清楚地了解到童稚是个视官如命的家伙, 她即便不想招揽他, 对他的能力还是有一定的肯定性。
    再加上平日里童稚虽然忙但整个人还是非常的整洁干净, 就说明他夫人非常照顾他。
    能贴身的两人,即便没有多少感情他们也是互相依赖, 互相信任的。所以容铮第一时间就排除了童稚是杀害他夫人的凶手。
    但与此同时,她也完全有理由怀疑童稚在案发当晚就知道童夫人的死讯。
    容铮问胡帮:“除了直接被勒死, 就没有其他伤害了吗?”
    胡帮摇摇头道:“确实没有其他致命的伤害,只是童夫人的脸按理说不会那么快就烂,我猜一定是当时有人在她的脸上撒上了什么东西, 所以才会让童夫人的脸被什么东西吃了。”
    容铮就假设了一把, 她道:“如果是鲶鱼啃的,孤再假设凶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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