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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解人意,体贴人心。
    只希望太子殿下不要怕女儿武力比她高,太子也是个温柔的孩子。
    当然他也不担心女儿以后嫁出去在家里打架会输,既然嫁给太子当妻子,千秋拓还是希望女儿对太子多点顺从。
    想到以后,千秋拓欲言又止的样子:“太子殿下是个实诚的人,她虽大你三岁,但行事稳重,相信你在在河间府也看见着她的优点。”
    千秋燕闻言,她忍不住挑挑眉道:“爹爹的探子还是一
    如既往的厉害。”
    她都不知道在河间府有多少是他们的人,父亲既然那么重视河间府,那容铮一手提携的官员也会得到父亲的庇护。
    但是想到容铮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她提醒道:“如果爹爹真的希望女儿能嫁个太子殿下,还是少做一些她不高兴的事。”
    千秋拓莫名被女儿一噎,也意识到太子现在独立着,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他贸然出手确实会触犯太子,哪怕他知道太子不会计较,但也不会好心办坏事破坏了两人之间的信任。
    他顿时汗然道:“为父还不是担心你。”
    “既然爹已经认同太子,以后就不要擅做主张在她身边安插人手。”千秋燕心里清楚,容铮是女子的事实不一定为父亲接受,所以还是早点防着点比较好。
    她也不想看见那个人会因为女子的身份荒废她的才华,撕碎她们的抱负。
    所以千秋燕内心挣扎过,但也因容铮而坦然接受她。
    千秋拓没有犹豫就答应着女儿:“你说的对,为父应该相信你和太子殿下。眼下,也只有你和太子殿下,最接近他们。”
    话落,他的情绪逐渐感伤起来。
    千秋燕神情一滞:“爹口中的他们是容叔叔夫妻吗?”
    第75章 约见
    其实他心里早就有打算着, 现在燕儿既然当面和他说,就说明她在太子殿下的心里已经有些位置。
    于是,千秋拓乐呵呵起来, 他也不管了。
    年轻人自己玩去。
    千秋燕就这样带着父亲成功误会的表情,转身去赴约了。
    天字寓意楼, 此时贵客楼榭台上, 慕容甫撒着酒泼到处打砸。
    整个过程都没人敢拉,同样,掌柜的还特地空出一层楼,让五皇子撒酒疯。
    现在,五皇子被招为赘婿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 谁不知道五皇子以后不会是皇子着,而是辽国的驸马爷。
    慕容甫还是继续拍着桌, 脑袋撞着旁边已经塞好蒲团的柱子,旁边的猪朋狗友一个灰溜溜跑着。
    只有慕容祁坐在酒桌前看着慕容甫愤怒,却无能为力的表情。
    他想如果没有太子,现在趴在地上买醉的人应该是自己。
    慕容甫不甘心地看向慕容祁, 指着他拍桌道:“凭什么要我代替你, 老九, 你说凭什么!!”
    慕容祁毫不犹豫回答他:“一切都是父皇的决定。”
    “狗屁!”慕容甫突然痛哭流涕起来:“整个京城都知道父皇最喜爱的皇子就是你。”
    “他哪是要让你当驸马,分明赶着给你挑背锅的, 才特地开着早朝。”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鸟不拉屎的辽国,还是我大燕的附属国!凭什么主人要将自己的儿子下嫁给奴仆!!”慕容甫越说越难过, 最后干脆举起酒壶全灌进嘴里,喝的太急又呛的咳嗽,最后干脆倒在地上打滚。
    慕容祁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心里再不忍, 他也不能帮五哥。
    因为他现在不仅背负着母族的希望,还有父皇的期待。所以他必须当一个听话的好儿子。
    只是,早上父皇的话好像一拳猛击打醒着他。昔日跟随自己的官员纷纷倒戈,生怕沾染自己这个麻烦。让他重新认识着自己。
    其实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父皇给的,根本没有实力去抓住手下那帮人的心。只要父皇哪天不高兴,给予他的权力说收回就收回。
    所以母后就不得不在别的地方为
    着他而忍让父皇,让母族一致退后一步,损失利益,都只为着父皇能够顺心。
    父皇顺心着,就夸他几句。
    从前他听了就跟条狗一样笑哈哈乐半天,可现在,或许是看清着自己的处境,慕容祁开始惆怅起来。
    为什么他现在看起来比太子还像个傀儡?
    想起容铮,慕容祁心知自己不仅在年龄差她三岁,还在实力方面差她一大截。
    他也沮丧地举着酒壶灌着起来。
    旁边的赵思年没有阻止他们,他现在心情也不好,自从知道恩人和太子的关系,他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等慕容祁灌完一瓶后,赵思年才制止着慕容祁:“王爷,少喝点。”
    慕容祁生气道:“怎么本王在朝廷说不上话,在你这也说不上话着!”
    赵思年人一愣,他道:“王爷为何这么说?”
    这不是他平日里充满自信的王爷。
    慕容祁就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满嘴酒气告诉他:“皇宫那么大的地方,还分宫里宫外,可人又有什么区别!”
    “还不是父皇一句话说了算的事!”
    “本王又算的着什么!住在宫外,还不如住在东宫!!”
    此话一出,赵思年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看来王爷现在有点醉着,居然敢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他记得王爷从前是个很稳重的主儿,怎么今天逃过一劫反而更加丧气着。
    赵思年小声道:“王爷,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但千万不要大喊大叫,否则小心隔墙有耳。”
    慕容祁一把推开着他,总算收敛着许多。
    他闷了口清水,这才缓过来继续听五皇子哭哭啼啼,跟个待嫁的小媳妇一样。
    不过他确实处于待嫁的日子。
    估计再过半个月,五哥就要出发随公主去辽国。
    他道:“早上太子帮了本王,本王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她确实拉着我一把。”
    赵思年是第一个和容铮接触过的人,并且吃亏过,他语重心长道:“王爷现在何尝不是个机会,太子既然让您认清着自己与她的差距,那我们应该更努力。”
    “而不是坐在这里喝闷酒,自己泼自己冷水。”
    说着他看向已经开始醉的趴在酒桌上的慕容甫,现在他一个人握着酒杯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整个人被打击的魔障着。
    慕容祁点点头,他撑着桌子站起来,打算去扶慕容甫。
    楼榭台和楼梯口非常接近,这会儿传来一阵脚步声,直到楼梯口有一道松青长袍的身影走上来,她挥着折扇左边跟着黄禹,后头跟着吴奇。
    “好了,你们都自己吃喝去,等孤见完熟人再召见你们。”
    两人齐齐地点头。
    容铮已经往天字号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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