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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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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铮的额头上:“太子殿下可否告诉我,你是否早就知道有人会来抢粮?”
    容铮躺在软塌上,她保持微笑道:“孤,只不过是被偷习惯,所以警醒了些。”
    她在桃花县住下的那一个月里,隔三差五回那屋子就会感觉面粉少了,盐少了,炭也少了。
    就连她锅里的白粥也会被偷偷喝掉一大半,里面还有疑似沙泥混合着,也不知道那偷喝粥的为什么会把人家的粥喝掉,还充满恶意地投一抹沙子进去,让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每次她努力赚钱回家看见自己的粮食被糟蹋,心情都很微妙,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部分坏心眼的人,还是有有善心的老大爷还有八卦买菜的老大娘在,虽然贪便宜,但对给她的摊位却施以援手,告诉她哪个衙差最黑,哪个地头蛇怕哪个混混,总之能借的名头用上,别人就不敢随便欺负你这个外地人。
    这一次原书的情节没有,但她瞧附近什么人都没有,大白天哪怕有,遇到这么一支随行队伍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晚上就不同了,因为他们是外地人。
    容铮道:“热心千秋小姐,昨晚为何没有施以援手?”
    千秋燕低眸瞧了下自己被她勾住的双脚,还有容铮睡觉时,右手臂弯抱夹着自己的左手,像个树袋熊一样扒拉不放。她哪里走得开。
    她无声地叹气了。
    容铮见她难以言喻的表情,等她发现自己的行为,果断地松开手松开脚。
    她盘腿坐在马车的地毯上,说:“不好意思,孤睡觉有个怪癖,就是喜欢抱着喜欢的东西。”
    千秋燕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下了马车,没有搭理她。
    容铮捡起马车内掉落的竹扇,惨遭无视的她,忍不住碎碎念道:“孤是太子,孤能不能强迫她对我乖顺点?”
    这会儿,黄禹送着一位被打的满脸红肿,还抱着记录簿的黎明。
    昨晚她本来记得好好的,结果就被山匪偷袭了,想
    抢他的荷包,他死死抱着记录簿,又喊人,吓得山匪三两下给了他脸几拳,然后逃跑了。
    黎明摸着脸吃痛道:“殿,殿下,臣能否坐在您的御车上。”
    容铮拍着双手欢迎道:“黎大人,谁打的你,穆王的人没保护你吗?”
    黎明神色委屈万分:“别提了。随军粮食虽然没有失多少,但也足以证明河间府对粮食的缺度,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否则,十几个山匪怎么会冒着杀头的危险,都要偷几袋子粮食离开。
    只是,太子筝的队伍似乎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奇怪了。
    这时,年轻清隽的亲卫长又上马车了。
    亲卫长亲自解释道:“昨晚太子殿下让亲卫队烧姜糖荷包蛋,应该是混进山匪,本想着下巴豆,却被食物的美味所吸引。”
    说来也真扯淡。
    容铮眼尾拉长露出的笑意,仿佛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她和千秋燕道:“昨晚还好没出去。”
    千秋燕不知她在得意什么,但她也有注意到这部分山匪并没有杀人,而是匆匆混进队伍混了口饭吃,然后才趁机偷粮食的,偷的也不过是十几日的口粮。
    太子筝的亲卫队睡成一团,没有半点警惕,让山匪小瞧了去,反没有动手,倒是穆王的军队,百来号人全部被下了巴豆。
    千秋燕想了想,冷天的气候,让她的双唇略微有些干燥,起了层淡淡的皮,她还是道:“属下觉得那些山匪以为亲卫队不过是群杂牌,又没有守着粮食,为免多几分危险便不挑你们动手。”
    “即便想下手,太子殿下赏的荷包蛋,倒让我们逃过一劫。”
    容铮摸摸鼻子有些想求表扬:“孤的仁善,让山匪也对孤避着走。真是祖宗保佑。”
    当然太子的祖宗可不是她的祖宗。
    连黎明都忍不住信了她的鬼话,因为他也吃了荷包蛋。
    然而,千秋燕将腰间的水皮袋子打开,给自己抿了口盐水,干燥的红唇滋润了几分,看的容铮忍不住探头盯上了她的水袋子。
    千秋燕将水袋子别在纤细的腰间,出行时,她从不吃经过外人之手的东西。
    她说:“亲卫队早将东
    宫带来的口粮吃光,所以明日起到河间府前,我们都要吃穆王守住的米粮过活。”
    “不知太子殿下,现在作何感想。”
    容铮丝毫没有负担,她早就知道手下人都是添乱的不如让他们多在吃的方面分散注意力。
    她打开折扇正义凛然道:“随行队伍不分你我一心同体,都是为百姓解决县保粮而来。
    孤作为随行主人,生死都与穆王同在,所以他的粮食就是孤的粮食,穆王难道还会小气到不给孤饭吃?”
    千秋燕微微叹气,她侧过脸蛋,心想,此人的脸皮真是厚过河川。
    黎明记录了一下太子筝的言行:“生死与共,有难同当。”
    当然这个难太子筝是避免了。
    于是,去河间府的路上耽误了一天,抽出来的时间全让穆王的人养身体去了。
    没有出事的亲卫反而因为人数多,身体正常,而担负了押粮的任务。
    原本的穆王精锐有一大半是被留在原地,等他们好了,再赶来河间府。
    黎明原本还对穆王那些人寄托厚望,现在也忍不住摇头了,但他心里很清楚,河间府的案子复杂,太子筝常年寄居后宫根本没有办案的经验,所以一切还得穆王殿下亲自处理才行。
    当然他现在在太子筝的马车里,自然不敢有所表现。
    与此同时。
    劫走五袋粮食的山匪,见官军果然没有追过来,他们正在山头歇息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只不过,因为是官军没敢说太多,他们都被逼得上山落草的人,之前因为生活好点会去河间府的城内做点生意,现在倒好了,雪灾天价粮一案出来,各个商家都不敢再卖粮,百姓也因为买不到粮发愁。
    更有本来就买不起的百姓,被压榨的无米进炊,已经打算起义了。
    昨天刚上山今天就敢劫粮的一个叫刀老三的男人,他此时正躲在墙角喝着偷来的酒,虽然过瘾身体暖了,但心里总不得劲。
    旁边的老乡就劝他道:“咱们粮都劫了,你后悔也没有退路,对了,你和白狗那帮子为什么没在前面的军队下巴豆?”
    白狗想起走在前面的队伍,除了人,哪里还
    有别的东西,倒是那一碗姜糖荷包蛋,他吃过一回,现在都难忘了:“也不知道前头是个什么主子,那人居然给自己几百人吃姜糖荷包蛋,大冬天的真是奢侈。”
    刀老三也想起那味就觉得酒不好喝了:“那是碰到好主子,赏你一口。”
    “这也是我没舍得下巴豆的原因,不然多糟践了那一锅糖蛋。”
    大冬天本来就没有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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