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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一起睡。
连微深拿着扑克牌兴冲冲回来时还不知道这个昔日的「同事」说他坏话,他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扔,理了理扑克牌就开始发牌,一边发一边说:“你们聊什么呢?来来来,斗地主。”
路席和边序当然不会告诉他,随意搪塞几句过去,就开始斗地主。
身为总裁,做饭这种不是硬性要求,可玩牌麻将之类的,可以说是必须会的技能。
斗地主规则简单,路席自然也会玩起来没有障碍。
第一局路席当地主,边序和连微深是农民。
只是这两个农民似乎完全没有默契,连微深只想自己走不辅助边序,明明边序的牌比他自己好很多。路席手上的牌虽然算不上特别好,还是让他钻空子,赢了。
第二局连微深是地主,路席和边序当农民。
他们俩配合那叫一个心有灵犀,路席一个动作迟疑边序就知道顶牌,于是这场连微深又输了。
然后第三把第四把……打着打着连微深发现不对,怎么自己每次都输?
当农民也输当地主也输,就没赢过。
于是他当场不干了。
“你们俩个作弊!”连微深早就发现他们两个在眉来眼去了,可碍于他们只是用眼神交流没有说别的,就一直忍着。
现在自己输了这么多次,认定就是他们俩在作弊。
“哪里有作弊?”默契也是他们的错吗?
路席表示很无辜。
连微深不依不饶,“看你人模狗样的居然还作弊,想赖账是吗?”
赖什么账啊他们又没有赌约,也没有什么惩罚措施,只是单纯打发时间而已。
“你说我们作弊,你有证据吗?”
“我没赢过一次就是证据!”连微深说得理直气壮。
然后下一秒就被边序泼冷水,“是你运气差。”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赢一把……继续继续!”
连微深说完就要洗牌,可他的手刚放上去就被路席按住,随后从他的掌心下抽出一张牌来,“这才叫真正的作弊吧?”
连微深心里一个咯噔,他想抢回那张牌路席已经躲到边序身后,并且拿着那张牌,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说:“牌多了一张,是你放的。”
“什么多了一张?”连微深心里其实已经清楚路席在说什么,但仍旧垂死挣扎。
看他死不认账的样子,路席决定拆穿到底。
“一副扑克牌一共有五十四张牌,玩过扑克牌的应该都知道。而排除我现在手上这一张,这副牌里面,还是有五十四张。你现在可以数数,剩下的是五十四还是五十三,就知道有没有多出一张牌了。”
“我,我来数……”连微深已经有些慌了,但他勉强保持镇定,想要自己数牌。
可边序却不让他这么做,直接把剩下所有的牌摊开来一张一张数。
一共五十四张,正好满足一副扑克牌的牌张数。
那么路席手上的牌是哪里来的呢?
“这明明是你放进去的吧?肯定是你作弊,难怪你们总是赢。”连微深「揭露」不成,开始「栽赃」。
扑克牌在路席手里漂亮的转了一圈,他轻倚在桌前,目光直视连微深,“你这算是心虚吗?”
连微深依旧没有认怂,他拍拍桌子,语气执拗:“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路席挑眉,他想要就给他是了。
自己今天就是要让连微深输得心服口服!
“首先,这个花色特殊,也不是大街上随便可以买的,我和边序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买一副一模一样的;其次,扑克牌是你带来的,你能带一副也能带两幅,完全有可能;最后,你从第一把时就开始作弊,我没说是因为你一直输觉得没必要。”
连微深带来的扑克牌据说是那个开心消消乐的周边扑克,路席和边序都不玩这个游戏,也没有料到连微深的扑克牌是这个图案,所以完全可以排除他们俩个。
其实路席早就看到连微深时不时就会变出一张牌,然后洗牌的时候又偷偷拿走。
只是前面连微深一直在输他懒得说而已。
现下这人非要坚持,自己就要让他看看到底是谁在作弊!
话都说到这份上,连微深再否认只会更加没面子。
而且有什么比作弊还打不过更加丢脸的呢?
他不欲再借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笑着打哈哈:“啊哈哈哈可能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
路席赢了之后才想到,自己这样不给他朋友面子,他不会生气吧?
他坐下来,小心翼翼侧眸想偷看边序的反应,结果被边序抓个正着。
紧接着那宽厚的手又落到他头顶,轻轻地揉了揉。
虽未言说,但鼓励的动作已经证明了一切。
路席忍不住傻笑,其实这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微小的事情。在路席过去的成功事件里渺小到都无法列入其中,可他就是觉得开心。
比谈了一个百亿大单子还要开心。
只有连微深一个人兀自生闷气,他做错什么了吗?他只是想赢而已。
既然斗地主赢不了……
“那我们来玩飞行棋吧!”
连微深不死心地冲出去,不多时带来一盒飞行棋,兴致勃勃摆上邀请路席他们一起玩。
如果路席没有记错的话,这人似乎是来逃难的?
怎么又是扑克牌又是飞行棋的,他行李箱还能塞得下么?
行,那就玩飞行棋好了。
这个游戏里,连微深终于翻身。准确地说,至少他没有次次都最后一名了。
而路席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怎么的,今晚他就没有输过。
晚上的时间就在玩游戏中不知不觉渡过,等路席困到打哈欠时,已经十点了。
边序早就没有参与,他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碌什么,只剩路席和连微深玩得起劲,到后来还交换了微信。
“别玩了,去洗澡睡觉。”这一局结束之后,边序突然冒出,打断俩人。
连微深精力再足经过一天折腾也有点困,于是打着哈欠回侧卧睡觉。
这时路席才发现连微深的睡衣右下角也印着消消乐一家,看来他是真的喜欢消消乐。
等等,睡衣!
路席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带任何换洗的衣服就留宿在边序家里。
那么就意味着,自己要穿边序的睡衣!都是他味道的睡衣……
想什么就来什么,边序手捧着睡衣出现在他面前,“浴巾和睡衣都是干净洗过的,不介意吧?”
路席哪里会介意,急忙摆手说道:“不介意的!”
“嗯,那内裤。”
“啊?内内内……内裤?”路席结巴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内裤,该不会也要穿他的吧?
这未免也太……害羞了。虽然嘴上说着害羞,但路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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