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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检查要送她去医院检查。
    夏听本来想再次拒绝的,结果目光落在许肆的手臂上。
    刚才还没发现的,冬季的衣服比较厚实。
    许肆穿的还是黑色的毛衣。
    现在离近了夏听才发现他的手臂渗出了血迹。
    看来刚刚搏斗的时候,许肆也受了伤。
    夏听收回视线,心里隐隐开始疼:“走吧,去医院。”
    夏听身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并不重,医生给夏听开了点活血化瘀的外涂药物,然后欲言又止。
    感觉到她还是有什么事情想说,夏听问:“怎么了,医生?”
    医生皱了皱眉,看了眼门外等候的许肆:“小姑娘,你们年轻人有点癖好我理解,但是怡情就行了,别——”
    “不是这样的!”夏听反应了一下,整个人都烧起来,立刻打断她:“医生,我是今天那个绑架案件的受害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医生大姐已经不年轻了,工作又忙,没看过那个震惊全网的直播。
    但她也听同事们谈论过。
    只是没想过受害人夏听会来自己的单位就诊。
    “对不住啊。”医生非常不好意思:“但我看你太平静了,没往那边想。”
    夏听:“……”
    那你就往别的地方想?!
    第152章
    这是你赐给我的,最好的日子
    许肆的伤比想象中的要严重一些,本以为只是简单的皮外伤。
    结果因为伤口深而狭长,除了缝合之外,还需要打破伤风。
    夏听提着自己的药在缝合室内等他,一张有些发旧的,消毒水气味的白帘把两个人隔绝起来。
    夏听在外面,只能看到许肆的侧影。
    整个缝合过程很安静,许肆一声不吭。
    今天是元旦。
    夏听在这本书里,迎来了她的第三年。
    或许不是“本地人”的原因,又或许是她在很早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
    成年以后夏听对这样子传统上来说需要阖家欢乐的节日没什么特别的感情。
    以往的她,这个时候,也是奔走于各大卫视的跨年晚会现场。
    法定节假日就是她们作为艺人最忙的时候。
    现在身份变了,整个人空了下来。
    无论在哪个世界里,她都是无家可归的。
    夏听叹了口气。
    视线偶然瞥过窗外,似乎和来的时候有微妙的不同。
    她眯起眼睛仔细看过去。
    下雪了……
    很小很小的雪。
    等许肆撩了帘子出来,夏听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兴奋地牵着他去窗边。
    “下雪了。”夏听看着那些轻飘飘的,在半空打旋的细雪,似乎是有些嫌弃:“就是太小了。”
    夏听出生在北方一个近海的城市,每年冬天,都会有几场大雪超长发挥,没日没夜地落下,第二天推门,就是厚实松软的粉雪。
    夏听忍不住想起了每年冬天网上都会出现的那些可爱的视频集锦。
    初次见到鹅毛大雪的南方人,分外可爱。
    虽然没有考证过,不过夏听觉得以澜城的纬度来说,大概是从来没有下过雪的。
    A市的雪也下得很吝啬,去年一整个冬天,也就象征性地下了几场薄雪,都不用清理,风一吹就干干净净了。
    “许肆,要不我们去北边看雪吧。”夏听忽然望向他:“就这个冬天。”
    “好。”许肆勾起唇角。
    “越北越好。”夏听说:“我们去看这里最大的雪。”
    许肆眸光深邃,停留在夏听长而微翘的睫毛上。
    他握紧了她的手。
    她不知道,她离开澜城的那一年冬天。
    漫天大雪簌簌而下,落地成冰。
    雪灾肆虐了整个南部。
    也下在了许肆心里。
    ……
    两个人看完诊,就去药房拿药。
    在等待的时候,许肆忽然叫她:“听听……”
    “嗯?”
    “后天冬至——”许肆说:“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秘密。”许肆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替她挽过耳边的碎发。
    夏听了然地笑笑,既然是秘密,那就等到当天再揭晓就是了。
    她不会失望的。
    她可以永远相信许肆。
    这么一想,似乎自己也应该在许肆生日的时候,给他同等的回应才是。
    夏听看过许肆简历上的资料,出生日期是九月一日。
    但她总觉得这个日子相当敷衍,于是开口问道:“你生日是哪一天?”
    许肆微微抬头,轻描淡写地说:“我不知道。”
    杀人犯养大的孩子,哪里配有生日。
    “那你资料上写的九月……”夏听问:“是随手写的吗?”
    “我在上小学前,都是散养。”许肆平静地说:“没有户口,就像狗那样。”
    “直到该上学了,许良才为我,办理户籍,和入学手续。他不知道我的生日,随手写的。”
    随手在当年可以入学的出生日期范围内,抄了起始的那一个。
    连编都懒得编。
    夏听想过许肆资料上的生日是假的。
    但她没想过许肆连自己真实的生日都不知道。
    在七岁以前,甚至都没有户籍。
    她心里很不舒服。
    细密酸胀的疼痛,像是有什么要冲破胸口。
    她下意识握紧了许肆的手,眼睛有些湿润。
    看着她整个人蔫哒哒的垂下了脑袋,许肆倒是反过来安抚她了。
    他轻轻把夏听揽进怀里:“怎么,觉得我很可怜啊?”
    “嗯。”夏听闷声说,有些哽咽:“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生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