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77

      神来,视线下移。
    许肆手上,提着一个方形的嫩粉色纸盒子。
    那是夏听特别喜欢的一家蛋糕店的甜品盒子,提在许肆手里,显得格外小。
    许肆走进来,把甜品递给夏听,轻轻带上门,“你今天,基本上没吃东西。”
    会场虽然有自助餐,但大家都是来谈生意的,食物都没怎么动过。
    尤其盛曜是这次年终会的主办人,夏听更是忙得连水都没喝上。
    夏听打开纸盒,是一块诱人的抹茶慕斯。
    “你特地去买的?”夏听有些惊讶,这家店离会场不近,开车来回最快也要半个小时。
    许肆替她把叉子拿出来,又帮她打了一杯热牛奶。
    L字的沙发里,夏听坐在长的那边。
    许肆就坐在短的那边,身体舒展,双手交握,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他在会场上也周旋累了,现在难得安静下来,专注地看着夏听小猫一样地吃东西。
    夏听几口慕斯吃完,抬眼。
    正撞见许肆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单手勾住领带,松了松。
    夏听吞咽的动作忽然就顿住了。
    他的动作很是随意,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看上去有多欲。
    夏听耳尖烧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红得快要滴血。
    她把头深深埋下去,机械地,一叉叉挖着盒子里的慕斯。
    “过来。”许肆忽然说。
    夏听往他旁边挪了挪。
    “再近一点。”许肆勾起了唇角。
    夏听就又往他身前凑了凑。
    许肆带着凉意的手在夏听发烫的后脖颈处捏了捏。
    像安抚小猫那样。
    夏听最近肩颈僵硬,被这么一捏还真的很舒服。
    她顺从地眯了眯眼睛。
    然后她整个人猛地被往前带过来,许肆的唇轻吻过她的唇角。
    “甜的。”许肆放开她。
    夏听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不小心嘴上沾了奶油。
    可许肆的眼神太过直白,他的手,还捏在自己的下巴上。
    指尖冰冷……
    眼神又太过热烈。
    就好像,他说的,并不是奶油,而是——
    下一秒……
    许肆就吻了上来。
    和刚才的浅尝辄止不同,他先是用嘴唇轻轻碰她,然后顺势张口。
    绻缱又强势。
    暴烈又温柔。
    第144章
    处处吻(?)
    一个吻结束,夏听看着他微动的喉结。
    然后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太欲了……
    夏听索性闭上眼装死,一动也不动了。
    许肆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沙沙的:“你不是,很厉害的么?”
    “什么厉害?”夏听在他胸膛里面,声音嗡里嗡气。
    “之前,勾引我啊。”许肆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红耳尖。
    夏听骤然抬起头来:“我什么时候——”
    夏听印象里可没对许肆做过这种事。
    本来想和许肆理论一番的,对上他的眼睛,忽然想起来了。
    之前,在边境行动的试镜过程中,确实……
    “但那不是演戏吗!”夏听据理力争。
    “演戏,就敢往人锁骨上咬?”许肆似笑非笑地看她:“结果来真的就怂了?”
    夏听闻言,像炸毛的猫一样,啊呜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
    然后有点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准备从他身上下来:“谁怂了……”
    许肆捉住她细瘦的手腕,忽地被她的镯子硌了一下。
    许肆之前只是注意到她一只手上带了,并不知道她两只手都有带。
    “哪有人,两只手,都带银镯的。”许肆揉捏着她的手腕,声音缓慢而嘶哑。
    “没有吗,那现在就有了啊。”夏听把两只手全部伸出来,银镯上坠着冷光和几朵小雏菊,“这不还挺好看的嘛。”
    许肆“嗯”了一声,拉过她的手,欺身贴近:“像手铐……”
    夏听的脸瞬间又被点着了。
    明明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形容,怎么从许肆嘴里说出来——
    居然让她联想到什么不得了的画面来。
    夏听惊讶于自己思想中不断涌现的有色废料。
    完全没听到许肆在说什么。
    等到她反应过来许肆好像在对她说话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许肆与她面对面,玩着她的指尖:“听听要过生日了。”
    “啊……”夏听自从来这里之后,就没正儿八经地过过生日。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快到一年冬至了。
    但夏听记得自己是从来没有告诉过许肆自己的生日的。
    她只是刚好跟,梦里的那个夏听都是在冬至出生。
    夏听鼓起脸颊:“你是给我过生日,还是给以前的夏听过生日。”
    “哪有,自己吃自己醋的。”
    “谁告诉你,我一定就是她的。”夏听不讲理地说。
    虽然说,她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梦里补全十几岁的记忆。
    但这种感觉,就像是看了很长很长的电影,以局外人的身份。
    她虽然真情实感地参与其中,但并不能完全把这份记忆占为己有。
    所以尽管夏听默认自己可能会以什么方式,在生病昏迷的那三个月里来过这里。
    但她还是从醋意横生。
    占有欲这种东西就是不太讲道理的。
    “我不用别人告诉我。”许肆语气很坚定,眼神却鲜有地露出些脆弱的温柔来:“我等了你太久了,久到,根本没法对其他人有感觉。”
    许肆把她捞进怀里,力道大到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
    他轻吻她的额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