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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小豆子,没忍住的开了口。
    “喂,你看就看,能不能别抱着我一起看啊?!”
    小豆子垂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天道,忽的想到了什么,把它举了起来。
    “对了,你之前是当天道的,那你应该知道,轻轻和老板关灯之后做的酱酱酿酿是怎么做的吧?”
    天道眨了眨眼,随后一脸震惊的看向小豆子,“你刚刚问我什么?”
    第158章 民国少帅的独家宠爱(14)
    我说……”
    天道连忙喊道:“停!”随后别别扭扭的转过了身子,“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你以后也别再提了!”
    小豆子眨了眨眼,“为什么呀?”
    “你还小,不用知道这些。”
    小豆子一歪脑袋,“可是我不小了啊,按照十维世界来算我都三百岁了。”
    天道一愣,有些傻眼的看着面前的小豆子。
    这个豆子,竟然比它还要大上一百岁?
    这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
    时轻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给弄醒了。
    她皱着小眉毛,哼唧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随后就看到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黑色的软发柔顺的贴在她的心口和肩窝处,弄得她有些痒痒的。
    但这并不是关键,时轻睁着圆圆的杏眼,往下看了看。
    盛临渊那张英俊夺目的侧脸正枕在她的心口处,瑰丽的唇瓣轻启,紧紧的靠在她的身上。
    一呼一吸间。
    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时轻看着在男人唇边的,那……
    小脸整个红的要命。
    她微微的后退了下上半身,但才退了一点,男人就收紧了手臂。
    磁性暗哑的声音响起,“别动。”
    时轻停顿了下,但是很快,就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你才是别动!”
    盛临渊哼笑一声,撑起了身子。
    窗外淡金色的阳光照在了男人诱人的胸肌和腹肌上,一时竟然让她有些移不开眼。
    时轻抿了抿唇,并不准备亏了自己。
    小手一伸,摸到了男人的腹肌上。
    这个手感真的好的不得了!
    盛临渊瞟了眼还在专心摸着他腹肌的女孩,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由着女孩摸了很久。
    直到女孩心满意足的准备收回小手,他才抬起了修长的手指,按在了女孩的小手上。
    “怎么不继续了?”
    时轻抬着漂亮的眼睛看了男人一眼。
    最后笑了起来,“好啊。”
    时轻也没客气,小手一直摸在男人的腹肌上,偶尔还会捏一下。
    等到男人受不住过来拉她时,便笑着推开了他,光着小脚进到了浴室里。
    盛临渊抬着眉眼,看了眼已经被关上的门。
    舔了舔唇角跟了上去。
    但等他准备开门时,却发现门竟然被女孩给锁上了。
    “乖乖。”
    “把门打开。”
    时轻正在给浴缸里放水,闻言,只当没有听见,哼着歌,泡到的温热的水中。
    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疲惫的身体,让时轻整个人都好受了很多。
    她抬起腿,看了眼大腿往下,那青青紫紫的痕迹。
    暗道了一声不愧是军阀,无论是哪,劲都那么大。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静心的泡起了澡。
    不过没一会,时轻就听到了有人在弄门的声音。
    她侧着小耳朵听了一会。
    觉得声音越来越不对,猛地睁开了眼睛。
    随后就看到了刚刚进门的盛临渊。
    时轻缩了缩脚趾,“你、你怎么进来的啊……”
    盛临渊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这是我的卧室,所有门的钥匙我都有。”
    这么说着,盛临渊便大步的朝时轻走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套着钥匙圈转了几下,随后便将钥匙扔到了身后。
    “乖乖。”
    “不听话,是要受到惩罚的。”
    ……
    时轻仰躺在浴缸里。
    耳边是热水溅起的声音。
    偶尔还会掺杂着一丝黏糊糊的流动声……
    她抿着粉嫩的小嘴。
    勉强的将手臂撑在了浴缸边缘。
    支起腰身,慢慢的沉到了浴缸底部。
    随后又因为水的热度快速的抬起身子,等到有些适应了。
    这才又一次的坐了下去。
    反复了几次,时轻这才彻底的适应了那个温度。
    ——
    这一次临到中午,盛临渊才让时轻彻底休息了。
    她刚吃过午餐,已经穿的人模狗样的盛临渊便踩着军靴走了进来。
    “时府我已经让人围起来了,没有你的同意,没有一个人能进去。”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走到了床前,俯下身捏住了女孩的下巴吻了上去。
    从轻触,逐渐的加深了这个吻。
    临到离开之前,还不舍的咬了下女孩的下唇。
    “而你父亲的死。”
    “据我所知,应该和刘家脱不开关系,不过真正下手的应该不是他们……”
    “真正下手的不是刘家?”
    盛临渊的眸色渐深,“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以我现在所掌握的那些东西,对你父亲下手的,应该是西街的那些洋人。”
    “西街的那些洋人眼红你父亲的厂子已久,以前他们为了能抢走你父亲的生意,还使了不少下作的手段,不过每次都失败了。现在,估计是狗急跳墙了,才使了最不该使的手段。”
    听到盛临渊的话,时轻才弄清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果然时康宁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金钱和利益加快了他的死亡。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