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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背影看了会儿,毫无声息地轻扯嘴角,笑了起来。
    兴许是白天太累,阿音这一觉直接睡到天亮。
    阿野很早就起来去后厨帮忙了,她打水洗了把脸。把阿野端来的饼吃掉,又将柴房收拾干净这才从酒楼后门离开,打算去街头四处看一看。
    五月初的清晨天还有些凉,许多铺子开了门,但客人稀少。
    阿音心中有数,就直接寻了成品衣裳的店铺去瞧。只是走遍整条街,铺子掌柜的都不怎么信任她的手艺,对她说的话也是并未听进耳中。唯有一家刚开门不久的衣料铺子,那女掌柜听闻她的说辞,主动提出让她上手看看。
    阿音笑起,心中也松了口气。
    那人带着她坐到里间,阿音随意挑了块白色手帕装好绣棚,选了几种颜色的丝线。起先女掌柜也只是闲来无事,直到见她手法熟稔,才转变了眼神。
    等到阿音绣好,那人满眼惊喜连连赞叹:“姑娘可真是绣工了得。”
    “我从外地而来,一路见得多,会绣的也多。”阿音捋了捋帕子边角,笑道:“掌柜的若是不嫌弃,我便留在铺子里帮忙,您按绣娘给我工钱。”
    那人笑着说:“姑娘认错了,我不是掌柜。我家姑娘闲来无事开了这么个铺子,倒是没想到遇上您这样的巧手,等稍后主子过来,您再细细商谈此事也不迟。”
    阿音有些诧异,点点头道了声好。
    她左右无事,等人的间隙又拿着绣棚绣了会儿旁的花样。等那婢女口中的主子过来时,阿音已经绣好了一半的比翼鸟,刚用金线勾了花边。
    听见动静,她抬头去看,身着靛蓝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正静静地逆光站在门口,嘴角噙着笑意,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光。阿音对上她那张熟悉的脸,瞬间松了绣棚站起身来。
    “姑娘绣的好认真,我都看半天了。”她明眸弯起。
    阿音张了张嘴,眼中又是惊喜又有些迟疑:“甄……真是我绣的太过入神了。”
    “可不是。”甄真提步走进来,弯腰捡起绣棚细细看着:“适才我还以为丫鬟夸大其词了,眼下看来,姑娘真是厉害。”
    被她夸着,阿音耳根微微染上红:“姑娘过誉了。”
    甄真握着她的手坐下,吩咐下人又是上茶又是上果子。许久未见她这生动明媚模样的阿音久久未有动作,就那么看着她。
    说起她与甄真之间的渊源,倒也并没有太深。
    只是因为前世年少时遇见的善意太少,阿音这才对仅有的那么几丝念念不忘。
    此人是甄将军的独女,甄真,年方十六便嫁给了宁家的小公子宁随舟。在些许有关的记忆中,阿音只记得她最后胎儿过大,死于难产。
    当年赵承誉出征,阿音三番两次被宴请,后来没了法子只好赴宴。那是她第一次走进京城世家贵族的宴席,也是唯一的一次。
    宴上有倾慕赵承誉多年的贵女,频频想要看她出丑,幸好有甄真,才避免了一系列灾祸。事后甄真还特意吩咐人给他送来了不少好东西,虽说交情不多,但也着实温柔了她的岁月。
    难得遇上熟人,可阿音也不敢暴露太多,生怕被对方怀疑不轨,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聊。两人说了许久,发现越聊越投机,甄真索性留她吃了晌午饭。
    饭桌上,甄真给她盛了碗汤:“就说咱们有缘,我这铺子才开张没两日,便遇上了你。”
    “甄姑娘怎会想着开衣料铺子?”阿音好奇。她记得前世甄真并未做这些。
    提及这个缘由,甄真的笑意淡了些,但还是如实相告:“不瞒你说,甄府就我这么个女儿,与宁家的婚约是两家长辈所定。原以为这门姻亲纵使比不得父母,也能相敬如宾,但终是我想岔了……”
    “与其整日囚于后院争风吃醋,还不如做些旁的事情。”
    阿音点头宽慰道:“你这想法是对的。咱们女儿家虽比不得男人能上阵杀敌,但也绝不能给自己画地为牢,生生让自己成个活死人。”
    “瞧你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我还年长呢。”甄真嗔笑,随即换了话题:“如今你想要加入,我又与你结缘,不如你出手艺我来负责采买售卖,我按照绣娘三倍工钱与你。”
    甄真兴高采烈地问:“这样如何?”
    闻言阿音睁大了眼睛,这简直是让她占尽了大便宜。于是她连连摆手:“这不行的!大头都让你出了,我又怎么能占三倍的工钱呢,这不行的。”
    甄真见她推拒,有些惆怅,但眼神更真切了些:“那你说该如何?”
    阿音想了想,舔着唇角:“暂时就按规矩来吧。日后若生意做起来,再签订契书,我以入股的方氏加入你。甄姑娘,你看这样可以吗?”
    两两商议下,都觉得这个法子好,阿音从明日起干活。
    吃过饭,阿音正打算回酒楼告诉阿野这个好消息,宁府来了人,当着她的面同甄真道:“夫人,公子说傍晚不回府用饭,与靖王有事商议,请您不必等他。”
    阿音愣住,那瞬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