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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的兔爪滑过云琅胸脯,齐襦裙未遮盖的那边留下一个红印子。
    云琅痛得蹙眉,拎着雪花放到地上,她挠挠雪花肉乎乎的腮帮子,“雪花,你闯祸了。”
    现在的雪花足足胖了一圈,摸上去软绵绵的。
    云琅一动,乌梅也跟着跳了下来,它蹦到耷拉着耳朵的雪花身边,两人并排,整整齐齐。
    “今日就罚你少吃一半的干草。”云琅小惩大诫,撸着雪花身上的软毛,“以后可不许再这样的。”
    她低头看了眼胸脯,还好印子不大,也没出血,过两日就能好。
    将账本收回桌上,云琅把齐襦裙换下,将胸前的小红印盖严实后怀里抱了两只兔子到凉亭玩耍。
    是夜,薛奕褪下云琅外衫,看见她雪脯上的红印子,目光变得不和善起来。
    云琅抬手掩盖,解释道:“今日抱着雪花玩,不小心蹭到了它兔爪。”
    “它摸你那处作甚?”薛奕不悦,若不是只兔子,他早把那冒犯之人一顿暴打。
    云琅手臂搭上薛奕肩膀,撒娇道:“磕磕碰碰也是难免,再说是很浅的印子,明日就好了,大人又何须跟雪花置气。”
    薛奕瘦长的手指捻上肚兜束绳,轻轻一扯,丰盈没了束缚,云琅面额绯红,抬手欲去找遮掩,却被他拦了下来。
    他指腹摩挲着那不过寸长的红印子,“幸是不长,倘若再往下几分,我可饶不了它。”
    云琅听得面红耳赤,推开薛奕,转身掩住胸脯,不让他看了。
    “别闹,我仔细看看,”薛奕手掌落子啊云琅肩头,手腕一旋,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我觉得应该要上药。”
    云琅拿不准,试探性问道:“大人真的是上药这么简单吗。”
    “嗯。”薛奕重重点头,十分肯定。
    唉,哪是什么上药。
    云琅又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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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丝丝缕缕,如金线般从湛蓝的天幕上落下,透过树缝洒落一地。
    云琅和桃红在院子里给雪花和乌梅洗澡,乌梅不安分,甩了云琅一脸的水,她抬手擦了擦脸颊的水珠,“乌梅,你怎洗个澡都不安分。”
    倏地,府里一阵骚动,隐约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云琅擦干手,正说出去看看,结果看见薛奕不省人事,被李四往屋子里扶。
    他今日休沐,穿了件月白外衫出门,此时衣裳上浸了大片血渍。
    帕子落地,云琅脚下不稳,踉踉跄跄后退。
    怎会如此?
    谁伤的他?
    恐惧不安瞬间席卷云琅心间。
    第49章 三更
    晋安侯府。
    马车还未停稳,薛晟撩开帘子,急急从车上跳下,自报身份后由着门童领进府中。
    “侯爷,你不是说小惩大诫,给薛奕长个记性,怎还在街上将人打得重伤!”
    一见到晋安侯,薛晟便出口质问。
    前些日子薛晟说去拜访晋安侯,可拜帖被退了回来,就在薛晟认为这事黄了时发生了转机。
    五日前,薛晟在茶楼和左弘昌谈了桩布料生意,后来谈着谈着,左弘昌便向薛晟引荐了晋安侯。
    薛晟本就想和朝中的大官搭上话,日后在生意上有个帮衬,谁让自家兄弟连这点小忙都不帮,还整日跟他说些大道理,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他将薛家的产业死死拿捏在手中。
    薛奕之前参军时说得多好听,不稀罕薛家的生意,如今如愿当上了将军,到头来还不是处处防着他,惦记着薛家的一分一毫。
    瞧瞧,之前说得是多么冠冕堂皇。
    有人引荐,总比自己去找吃了闭门羹好。
    和晋安侯见面的那日,薛晟知道了原来他那个弟弟在官场上竟还有如此大的一位树敌。
    晋安侯向薛晟抛来绿枝,说是有个法子让薛奕有个小的教训。
    薛晟受尽了薛奕的气,一想到晋安侯或许能帮自己出了这一口恶气,他心中雀跃欢呼,当下便答应了。
    两人虽不对付,但终归兄弟一场,简单教训一下便可。
    薛晟再三询问晋安侯计划,确认了不会伤及薛奕性命,他这才答应了。
    薛晟今日约了薛奕在酒楼见面,按照计划,两人在酒楼吃饭,他在酒中下了些软骨散,饭后薛奕回府时路过巷子,晋安侯安排了人在巷子中候着薛奕,他身上中了软骨散,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薛晟跟在薛奕后面,远远看着。
    晋安侯这哪里是小惩大诫,分明就是要将薛奕置于死地。
    “不出血,又怎会给他长记性?”晋安侯撩起衣摆一角,坐在太师椅上饮茶,悠哉悠哉。
    薛晟目睹了薛奕在街角巷子里被打,毫无还手之力,莫名地,他心中生出几种矛盾的情绪。
    大仇得报的痛快,怕被发现的心惊胆战,又怕薛奕被那些人手下的剑活生生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