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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一次,是在当时知道他决意要找到蓝蝴蝶这件事情上产生了分歧,他觉得安全起见这个女人走了反倒是好事,现找回来不等同于在身边安装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么。河劲当时就不听,其它事情他都由孟沪从专业角度执行方案,也就是这样的态度反差让孟沪意识到蓝蝴蝶的不一般。孟沪从头到尾跟着河劲,出发点就很明确,他从来做事习惯将风险降至最低,对人对事都一样。他未觉不妥。可是终究鸡蛋会裂缝,堤坝要崩塌,风雨欲来非一人可挡。
    “见到了?”孟沪寒着脸问河劲,跟着他的步子往客厅走。
    河劲第一件事是从酒柜拿酒,喝水一样的习惯了。也替孟沪倒了一杯,“嗯。”
    “怎么说?”孟沪知道河劲这一趟去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无须他再多言,所以被他隐瞒下来河劲也不难推断到。不过孟沪心里也有不满,如不是早先有这么一瞒,他现在就有足够底气和河劲吵上一架了。事实是他没有,所以憋着,脸上藏不住。
    河劲先润了喉咙,神情半如沉思,对孟沪候在这里的原因知晓七八分,也本应该质问孟沪当年找回蓝蝴蝶的事他是不是插了手。要是放以前,也就是不久之前,在去天津之前的那么几天,孟沪少不了一番解释和承接他发火的后果。可他现在出奇的平静,这趟去和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有了一个很巨大的转变,是思想上的,对于生活的一种渴求。从而他也就平和了一些,有些事情发生过就已成了既定,况且,再怎么算犯错的也不是孟沪。他是孟沪。他的用心良苦和勃勃野心一样,不难被看清楚。只是很多时候这两者不可分割。
    河劲没回到孟沪这个巧妙模糊掉的问题,不仅如此,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一次去天津的所有事情,见了谁,发生了什么等等。终其一生,缄默至死。倒也不是他刻意掩埋,而是他不再把那一天留住,包括那些人。他去天津只是确认一件事情,而结果他只在意的是关于蓝蝴蝶,所以其他的,都是辅。如若这不是最佳的办法,他不会这么做。譬如说四肢与器官的割舍,当然是以生命之重要程度来做抉择,道理是一样。
    河劲告诉孟沪他决定让蓝蝴蝶走。孟沪明显愣住了,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以至于让他怀疑河劲这次去天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好直问,一时哑口。
    过了一会儿。孟沪才问,然后呢。
    河劲又不答了。
    但不像是没有打算的模样。
    河劲向来不计后果的,所以孟沪不得不提着颗心,试探:“当初费那么大周折把人找到,又在国内闹得天翻地覆,终于舍得放手了?”
    河劲说他知道了自己要什么。
    孟沪又不懂了。
    甚至还有一丝危机。
    “河劲,我可是要跟你有言在先,玛利亚这个女人,太毒。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适可而止。”孟沪半劝半警示的口吻。论这番说教从他嘴里说出不合适,可是看河劲的反常,他也得反其道而行。利益为首,一如以往的习惯使然。
    河劲皱了下眉,“孟沪。”
    然后,孟沪听到河劲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长的主动表态。
    “不用你来提醒我。”
    “我有眼睛,看到的不比你少。”
    “相反,远比任何人都多。”
    “可最后我却选择了和其他人一样的眼睛去看事情,这是偏见。”
    “你说,在这种情况下谈适可而止。”
    “合适的标准,也太低。”
    Arcade (上)
    Arcade ? ?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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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劲这次决定要放蓝蝴蝶走,就连她走的这条路都清理干净透了。
    徐枫、沈庭、翟潇,那些个有恨不得吃进她也有恨不得剥了她的人,一杆清掉并不轻松。但在河劲的理念里,没有钱不能解决的问题。
    消失的徐枫被他送进了监狱,找他的把柄不算难,只需要其中一例就足够他在里面蹲到白鬓满头。河劲想的话,只是一个点头的示意。
    仁慈与心软,从来不在他的字典里,所以后来照苏然费尽心机来到她面前,任她如何求他都无动于衷。临走前,照苏然计无可施只好以死相逼。河劲才开口说了一句话,三个字,等一下。照苏然以为有了转机,面露喜色,立马将抵上颈动脉的刀口松开,眼中闪着苦尽甘来似的期盼。可她错了。河劲拿起手机点了点,而后拨通了一个电话,他开了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