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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渟手一顿,提了提裤子顺势半坐在床边。
林花英穿的是件长棉衬衫,一滚一翻,衣服下摆已经被垒到了腰间,江渟看得眼底一暗,根本就不想一边儿玩去。
他兜头脱掉短袖衫,赤着膀子去反锁了房门,又折回来拉上窗帘,将电风扇拎在床边,调至最大档后踢掉人字拖压上床。
这床介于单人床和双人床之间,格局本就不是很大,上面还摆了个大型玩偶,不,看着更小了。
大热天的,悟出痱子了又是个麻烦事儿。
江渟轻托起林花英的脑袋,将她枕着的那只大狗熊扯了出来,怕这玩意对她来说有特殊意义,没敢乱扔,抓着侧抵在墙上。
他左手横过林花英的脖子,垫在她的脑袋下。
江渟抬手轻拨开眼前那层细长的头发丝,没彻底擦干,有点潮湿,他都能感受到那散发出的氤氲的热气。
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夹杂在一起,风一吹,带出的香味很浓。
他也没闲着。
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里的青团。
老实说,其实不小,只是江渟选参照物的标准太过了,毕竟质量过关的片子通常在视觉效果上都有一定要求。
正常人比不了。
林花英有些难受,她艰难的转过身来。
她撑起眼皮,睁开眼。
见她人还有些懵,江渟问她:“还睡么?”
他说话的气息全喷在林花英的脸上,林花英下意识地眨了眨眼。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窗帘拉着,屋里光线很暗。
林花英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哦了声,眼睛也要闭不闭的。
江渟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凑过去亲了她的眼皮,敛眼看她,一米八几大个子目光顿时柔和的不行:“要再睡下去,人可就真成猪了,多说点儿话就不困了。”
“几点了?”
江渟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七点。”
林花英整个人一震,抻着江渟的胸膛就要起来:“还没做饭。”
江渟手一使劲儿,又把她给摁回了怀里:“不急,咱爸带着小孩儿过去咱妈那儿了。”
林花英瞥他一眼:“所以你是过来叫我吃饭的?”
江渟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他捏了捏林花英的耳垂,笑道:“不过饭得先做,再吃。”
林花英其实也不饿,见江渟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不想扫兴,小声道:“那你快点。”
“快不了。”
江渟又将人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将那件被他拱到下巴的衣服顺着林花英的脑袋退了出来,随手一扔。
他寻着了芳草萋萋的桃花林,顿住,不轻不重地来回划弄着。
林花英唔了声儿,整张脸都埋进了狗熊的怀里。
江渟手下的动作一顿:“还难受?”
其实距离酒店那回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但以防万一,还是得问问。
林花英摇头。
不仅不难受,还有些舒服。
江渟笑了声,继续。
与此同时,他探身上去,将林花英的脸从狗熊毛里掰了出来,吻了吻她的唇:“不嫌热啊?”
林花英被他弄的有了感觉,没接话,拱起要迎合。
一缕发丝顺着江渟的小手臂滑过,掉落下去。
江渟感觉到指间的湿.意后,开始执笔勾勒其中,展开作画。
如同瞬间被吸附进空酒瓶子的细颈口似的。
但又不同于质地冰冷的玻璃壁。
很温暖。
林花英嗯了声,死咬着下嘴唇,紧紧地掐进了江渟的小手臂里。
“以前的名字就挺好听的,为什么改了?”
江渟低声问道。
“算命的说木太多了,不适合女孩儿。”
林花英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颤。
“后来上高中就改了。”
江渟嗯了声,他印象里一直记得林花英以前的名儿是林枫棉,林屿诚一提起他妹子都是直呼棉棉。
是以他第一次在菜市场见林花英的时候,没认出来。
除了这姑娘样貌变化太大,更主要的还是名字都变了。
“为什么不适合?”
许是适应了,林花英再开口,语调都平缓了不少:“说我命本就硬,又那么多木头围着,将来克夫。”
江渟笑出了声儿。
他想起以前在部队时,每逢出任务,黑老头就会偷偷在路上烧根香拜拜。
后来还塞给他一把。
他不信这玩意儿,生死由命,选择权却永远都在自己手里,所以他信自己。
他们驻训的地儿大都偏,人迹罕见的林子里蚊虫都是拖家带口的来,后来这把香全被他用来熏蚊子。
至于克夫一说,本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