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

      面色铁青。
    这种愤怒,是一种不被丈夫尊重,颜面扫地的难堪,羞耻。
    绿萝自然也认出这块玉佩,她万万没想到,韩以骁能把苏婉用过的东西当示好的礼物送过来,这不是打钟语芙的脸吗?
    气的眼泪都流出来,一改往日的好脾气,咬牙切齿道,“姑娘,这一定是表姑娘撺掇的,老侯爷这才刚走,她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打您的脸,我这就回侯府,拼着这把骨头,也要把玉佩摔到她脸上。”
    “让她看看,您也不是好惹的!”
    “就算没了老侯爷护着,您身后还有尚书府呢,也不是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表姑娘能比的。”
    钟语芙漂亮的杏眼里闪着冷光,“如果不是韩以骁纵着,她能撺掇的动?”
    “说到底,还是韩以骁不把我当回事。”她手指抓起一片床单,狠狠揉在掌中。
    盒子躺在地上,玉露出来,钟语芙沉沉目光看过去,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苏婉都打上门上来了,她也得回敬她。
    附尔到绿萝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
    听完钟语芙的计划,绿萝噗嗤笑出声,“我亲自去,一定把事情办成了。”
    第5章 .
    长宁侯福,书房角落里的计时西洋钟指向辰时,发出一阵叮当脆响。
    在这清脆的响声里,韩以骁淡淡出声,“有消息了没?”
    他问着韩总话,手中狼毫笔不停,流畅的在澄心堂纸上处理着公务。
    韩忠茫然了一下,“侯爷,什么消息?”
    韩以骁手中的羊毫笔顿住,抬头,细长的眼尾里,蹦出一道冷光,锐利扫过来,“韩忠,你跟着我几年了?”
    韩忠心里一咯噔,“七年了。”
    韩以骁猛的将羊毫笔摔在笔架上,啪一声脆响,“如果我没记错,你四年前就升了府上年的管事,做了三年,怎的还不及宝叔一半?”
    韩忠额上都是冷汗,韩以骁口中的宝叔,是这长宁侯府前任总管,是韩景誉的心腹,也是他韩忠的师傅。
    韩忠猛的跪下,“侯爷恕罪。”
    “跪到你想起来自己错在哪,应该怎么做再来找本候。”
    韩以骁冷冰冰的撩下这句话,甩了袖子出了屋子,自有小厮上来打了伞,提着灯笼在前方引路。
    韩忠笔挺跪在地上,直到韩以骁的身影消失在长廊里,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钟语芙这个当家主母不在府上,提着灯笼引路的小厮便也没问路,直接往韩以骁自己的院子立雪堂去。
    “给本候,你们都下去吧。”
    韩以骁拿了灯笼,也没要伞,转角,往沉香小筑而去。
    这个点,下人多数都歇息了,沉香小筑,因着钟语芙不在,院子里黑漆漆的。
    韩以骁有些不适应,以往,这院子里烛火特别多,很远就可以看到这边亮堂堂的光。
    钟语芙的影子投在墙上,褪去那一份凌厉,灯光下的她,神情柔和。
    他眸光暗了一分,她对所有人都温和,只有对他的时候,神情乖戾,张口就是嘲讽。
    他朝下人要了火折子,一盏一盏点燃,看着屋子里亮起来,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
    走进内室,被褥已经新换了一套,熏了钟语芙最喜欢的香。
    他捏起被子靠近鼻尖,蓦的,又响起白日里那销魂入骨的滋味。
    只是这样想着,血脉就喷张起来,胸腔里一阵躁动。
    “侯爷。”
    素莲闯了进来,带着哭腔,“您快去看看吧,小姐愈发烧的厉害,这会子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骁哥哥,你别走,别走……婉儿好怕……”
    苏婉躺在床上,比之下去见的时候,此刻,面色潮红的厉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脸枕在他掌心,两只柔弱无骨的手抱着他的小臂,死也不松。
    嘴里不时发出难受的嘤咛声。
    韩以骁惊的往外抽手,原本渐渐陷入睡眠的苏婉却猛然惊醒不安,呜咽着呢喃,“骁哥哥,别走,别走,婉儿害怕。”
    韩以骁捏了捏眉心,目光落在陷入未知恐惧的苏婉脸上,看着有些稚嫩,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自小时候那桩意外之后,苏婉只要生病发烧,就整夜整夜握着他的手,否则就哭闹不安。
    他自小父母双亡,苏婉虽说是表亲,但一只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给了他亲人一般的温暖,这一点,是韩景誉都不曾给过的。
    从小疼着长大,他自然也舍不得,默了默,又把手递过去。
    好在这次,苏婉不再把脸贴上来,只是和以往一样,握住他的一寸指节。
    再次握住他的手,苏婉很快就安宁睡过去,屋子里只有素心不时拧着帕子,给苏婉敷冰帕子的身影。
    韩以骁手里卷着一本书翻看。
    窗外,落雪扑簌簌下了一整夜,天将明之时,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