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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他喊道:“长得真正!”
    徐远章抓起一只粉笔朝他扔:“喻原州!你再给我没正形!”
    芋圆粥?
    什么鬼名字?
    蒲岐被戳中笑点,没忍住捂嘴笑了笑。
    “笑起来更好看!”他又叫。
    班上有几个男生听后抬起了头,望着蒲岐渐渐搁下了手中的笔。
    蒲岐在大京的时候也没少被人夸漂亮,但此刻,大家都安静学习的氛围之下,她突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便剜了那个叫喻原州的一眼。
    谁知他没完没了:“瞪我也好看。”
    有人受不了了,向徐远章提意见:“老徐,你快叫那傻逼别说话了吧!”
    徐远章应道:“好好好。傻,噢呸,喻原州不准打扰同学学习。”
    “连老徐你也要叫我傻逼了吗?”喻原州嗲声嗲气地撒娇。
    班上终于有人发出一点笑声来。接着一大片都抬起头,嫌弃地叫嚷着:“真是受不了。”
    趁这当儿,蒲岐数了一下,全班六排九列。
    她一排一排地扫过去,在一张张笑得东倒西歪的脸中,倒数第二排靠窗邻过道那个仍旧固执地低着头,只给她看浓密的黑发。
    蒲岐盯着他的头顶看了几秒,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抬眼。
    她的目光来不及闪躲,和他在空中会成一条直线。
    贺晚来,他在那个地方。
    她要离他三米远,要和他保持距离,她就决不能坐在他周围。
    蒲岐刚这样想完,就听到徐远章发话:“只有最后一排有个空位了。你先坐着,月考之后我们再换位置。”
    最后一排的空位。
    不管蒲岐怎么看,都是贺晚来身后那张。被一堆杂货占据,此刻喻原州已经主动地去帮她清理了。
    蒲岐想遍了所有的聊天表情,连发一百个“呵呵”都无法表达她巨大的郁闷。
    蒲岐抱起放在讲台上的教材极不情愿地朝着那个位置挪去。
    在和喻原州相邻的那条过道上停下,冲他道了声谢。
    这人连连摇手,两腮起了层绯红。
    蒲岐发现喻原州长得很阳光,五官也不错,看着还蛮顺眼的。
    渐渐对他刚才的起哄没那么反感了。
    她转身,拉开自己的凳子要入座。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腿,身子一歪,向着课桌栽去,右膝被桌腿磕得生疼。
    蒲岐扶着桌面站直身子,两眼怒不可遏地盯着贺晚来的后脑勺。
    她认定这种无聊又混蛋的事情只有他做得出。
    “你有意思吗?”蒲岐问。
    她看到贺晚来的嘴角略微动了动,她等着看他又会说出什么让她更生气的话。
    “嘿!找错人了!”
    声音不是贺晚来发出来的,是源自右边。蒲岐侧头看过去。
    喻原州趴在桌上,嘻嘻哈哈地冲她摇手:“我们晚来头上的屎盆子已经够多了,这点小事我就自己认了!”
    他说得阴阳怪气,蒲岐听着很不舒服。但她惊异于这人前一秒还在向她讨好,后一秒就能一脸从容地捉弄她,便没过分体会他话里的那些奇怪之处。
    而贺晚来也很奇怪。
    在家的时候一点风就能把他的戾气燃得噼里啪啦。这个人言语污秽成这样,他居然还坐得淡定怡然。
    蒲岐只觉得,这空山的人都有那么个大病!
    ——
    徐远章长了一张理科生的脸,但却是个教语文的,倒还挺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就是有点照本宣科,讲了没到五分钟就把蒲岐讲困了。
    她昨天舟车劳顿,刚醒就被叫到学校,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只能在这种靠积累不靠讲解的课上,争取一点休闲时光了。
    而且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大家好像差不多都在做试卷,似乎也没什么人听课。
    徐远章班主任的威严一点没有,一个人在讲台上自问自答。
    蒲岐没敢睡得太大胆,右手肘支在桌面上,手指曲起放在眉梢,遮挡虚着的眼睛。
    这方法是宋漪教给她的,名曰思考状打瞌睡。
    蒲岐当时嗤她,没想到还真有用上的一天。
    蒲岐刚这么装了几分钟,便有东西砸在她脸上。
    她以为被发现了,慌张放下手,抬眸看向黑板,却听得身旁有细碎笑声。
    又是那个叫芋圆粥的!
    蒲岐冲他翻了个白眼,视线不愿多停留地转回来,瞥见自己桌上多了个小纸团。
    不用猜也知道刚才他就是用这个砸她脸的。
    蒲岐打开窗,直接把纸团扔了出去。
    喻原州“嘿”了一声,撕下一张草稿纸,刷刷往上写了几个字,又朝蒲岐扔过来。
    蒲岐烦,直接起身向徐远章报告:“徐老师,喻原州老向我扔纸团,打扰我听课!”
    喻原州也站起来,斜着身子,毫无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