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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似乎觉得将他独自留在房间,让她心生愧疚不安。
    塔塔脸上的表情显然取悦了诺亚。
    他将怀里的少女更抱紧了些,鼻尖轻嗅着女孩发间的香气,将面上逐渐难以掩盖的贪婪和野兽一样直白的欲.望都藏在她的头发里,嘴里继续温柔体贴地说,“我想要你开心,我的小鸟。”
    耳侧男人的气息太过于明显,塔塔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但没有彻底逃开。
    塔塔已经彻底被诺亚完全不容拒绝的靠近折腾的习惯了,索性自暴自弃地想着,只要诺亚不突然咬开她的脖子吸血,其他的事情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她甚至开始有精力想其他的事情。
    “陛下,您为什么总要叫我小鸟呢?”
    “小鸟不好听吗?”
    “我的名字叫阿斯塔薇尔,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叫我塔塔。”
    诺亚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发丝,垂俯在她发间的头颅不自觉的往她充满甜香气息的脖颈处靠近。在快要触碰到的前一秒,忽然顿住动作,稍微移开了一寸。
    猩红的眼底闪过一丝疯狂与沉沦,逐渐被他缓缓压下去。
    诺亚继续和塔塔聊天,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塔塔这个名字很好听,平常大家都这么叫你吗?”
    塔塔这两个字听起来确实很可爱。
    可是诺亚不喜欢任何人沾染了独属于他的宝贝,哪怕只是一个名字,也不行。如果塔塔说了还有其他人这样叫她,诺亚会派人暗中杀掉这些幸运的人。
    塔塔没有发觉诺亚言语中的深意,她摇了摇头,“十岁以前,我的母亲还会这样称呼我,后来就没有了。在社交场合里大家只会客气的称呼对方的姓氏,就连我的名字,也基本没有人知道。”
    诺亚听完愉悦地勾了勾唇角,“看来和血族的规则差不多呢,只有未来的丈夫,才有资格叫妻子的小名。”
    啊......是这样吗?
    塔塔顿了一下。
    她其实不知道这个规则。
    十岁之前母亲宠爱她,并没有让她学太多的规矩。后来母亲过世后,珀西瓦尔家再也没有给她安排过正式的礼仪老师,更别提仔细教导她这些社交场合淑女之间相处的规则了。
    她又搞错了......
    塔塔没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担心话题会走向更加奇怪的方向。
    摸了摸鼻子,装作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含糊其辞道,“小鸟也挺好听的,哈哈......”才怪!
    诺亚没有再说话,也没有主动解释这个名字。
    小鸟,当然很好听。
    他的小鸟。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装满了想要离开的渴望,似乎恨不得立刻拥有一双真正的翅膀,远远地飞离再也不回来。
    尽管她试图遮掩,可十几岁的少女太过于稚嫩,再怎么拙劣的掩饰,眼神也依旧干净见底,将内心一切想法毫无保留的全部暴露出来。
    诺亚恶劣地想着。
    他愿意给她希望,但也会亲手折断她的希望。
    就算她真的长了翅膀,也永远不可能从他的身边飞走。
    第117章 替嫁的新娘(十七)
    十二月三十一日的傍晚, 整座王宫灯火辉煌,受邀而来的客人们陆陆续续的进入王宫。
    王宫的大厅里已经站了不少人,相熟的血族互相举杯问候着彼此。他们穿着华丽的服饰,言谈举止优雅高贵, 整个场面看起来和谐极了。
    晚宴即将要开始。
    楼上的房间里。
    女仆送来晚宴的礼服时, 诺亚心血来潮想要亲自给塔塔穿衣服梳头发。塔塔没有拒绝, 她不想因为这些小事惹怒了诺亚的心情, 导致她更加找不到机会提出离开。
    可谁知道, 诺亚压根不知道女款的礼服该如何穿戴。
    塔塔穿着单薄的白色内衫站在房间内, 看着诺亚一件一件的将衣裙拿到她身上比划,似是很认真的在研究究竟该先穿哪一件, 她几乎要忍耐到崩溃。
    她想出声指导诺亚。
    可当塔塔拿起裙子才发现,她自己也束手无策, 不知道究竟该怎么穿这种过于复杂的晚礼服。她生平只有婚礼那天穿过这样隆重的裙子,但那一次是家里的女仆帮忙她穿衣服,塔塔没有记住正确的顺序。
    好在诺亚非常聪明,很快就自学成才,开始有条不紊的往塔塔身上套衣服。
    冰凉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少女温热柔软的皮肤。
    偶尔指尖在腰间流连滑动, 像是在勾勒着裙子上的暗纹,又像是更透过布料,勾勒着少女纤细的腰线。
    有时候手指顺着侧腰的线条向上移动,在快要触碰到少女胸前的柔软之前,才堪堪挪开手指。
    塔塔好几次忍不住抬头去观察诺亚的表情。
    看到他一脸认真的模样, 塔塔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怀疑揣测, 尽量说服自己他的手指只是不小心碰到。
    诺亚给塔塔编了繁复的辫子, 少女披散的长发像绸缎一样顺滑, 带着微微卷曲的弧度。他不断地从中挑出几缕,灵活的在手指间交织穿插,最后将所有头发全部编在一起,在后脑挽起漂亮的弧度。
    “几千年过去,我不太会穿现在流行的衣服。”最后再次将红色的绸缎蝴蝶结整理好褶皱,诺亚缓慢地松开搭在少女纤腰上的手指,又重新抚上塔塔的发鬓,“也只能委屈你梳以前的头发式了。”
    塔塔一直强忍着羞意,现在衣服终于穿戴整齐,她悄悄松了口气。尽量无视鬓边触碰着脸颊的手指,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