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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欢感觉如何?”她走向床榻,他跪行在后面跟着。
她看了眼床头小青备好的冰桶酒坛,又从器具箱里拿出支粉色小蜡烛来点上,才躺靠在床上看他。
“夫奴错了。”他垂眸,怯怯说:“求、求赐欢。”
“你想要赐欢本王便需赐汝欢?想筹谋便筹谋?”她淡淡的问。
总这般质问他、为难他,为甚对别人就那般好,他委屈的抬眼,那弯子眸水波漾漾的,“我蠢笨,你就、就让让我嘛。”
她幽幽看他,想他花了多少时间筹谋那些于她一点用处也没的地图,五年?六年?
日复一日做着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却连她少有的踏进相府主院这机会也不懂把握。
也不知是真的蠢笨还是、蠢笨。
顾良看向床头的酒盅,“夫奴侍酒?”
半躺着撩起他腥黑的鸡儿,这俊秀的人儿,怎鸡儿这般宏伟、猩黑,连气味也不清淡,整个就是根好鸡儿标版。
也没怎么生搓动,鸡儿便眼可见昂挺,大龟头翘勾如船头,泛着黑亮,握在手上沉甸甸、灼烫烫,渐硬如棍,一颗清液挂在不小的马眼上,喷着灼热腥烈气息。
她用指腹轻抹那颗精液,再抹向他唇瓣。
他被自己的气息醺着了,这般腥臊?用手背厌嫌的蹭去,差点就想呸呸呸,又委屈的看她,像在说我太难闻了?
她忍住笑。他不懂,鸡儿就得有鸡儿味,胭脂香味的鸡儿像甚?
“这些天,看人交欢,这里甚感觉?”她重重拢捏了一下。
“快、废了……”他颤着吸了吸鼻子。
她失笑,瞬即又沉起脸,“知晓错了?”那天,他与她献计、献地图,说甚一生一世一双人,她问他,你欲为王?他惊慌跪下,自是妻主为王!
他唇瓣嚅喏,莫名像只兔子?还是只眼角泛红的兔子。她幽幽看他。
就着他手中的酒盅,她饮了一大口酒,扣过他后脑勺,将嘴中酒度灌与他,舌儿顺道霸道探入,将他唇舌吮吸、掠夺了个遍,唇舌、津液比金桂酒液还甜腻。
迷离怔然咂么了下嘴、看向眼前的妻主大人,唇已半樱艳,嘴角挂着不知是酒液还是津液,莫名淫气。
指腹轻抚那瓣秀唇,眉眼如画,堪如俊秀江山,这人,终于被她吊开了?
“今儿,妻主就让你淫心大开。”
拎着他的鸡儿,将他扯上床榻,尚未挽起的及腰青丝碍事的垂了下来,她抓了一把,蒙在他硬勃的名器上,双手轻搓;
发丝再柔顺,覆在柱身、龟头、大阴囊上搓弄也是一片难耐糙痒,他正吸气轻颤间,一大抹青丝散向他艳嫩的乳晕,隔着青丝、她一手搓揉他的乳晕乳蕾,一手搓揉他的性器;
上下敏感带的酥麻让他颤如风中叶,泄出来的淫喘碎得不成样子,不知喃喃些甚,是要?要?要?
迷离俊秀脸撇向一边,两颗门前小编贝叼咬着一撮唇肉;想隐忍,却淫气撩人、即刻开吃;
她不急,依然一手抓着青丝盘揉他那越勃硬猩黑的名器阴茎,另一只手拿过床头放置小酒坛的冰桶,捞出一小块冰来,甩开青丝,将冰块捂向他的大龟头游走;
“哈!啊!”他大声淫喘,扭蹭挣扎,“不、不要……”
秀目眼角已潮湿一片,乳头更是硬挺又粉靡;
她抓起他两手扣向他头顶,将一滴冰水滴进他马眼,冷得他急颤,大龟头眼可见萎缩,她指腹在马眼周、冠沟伞沿转抹几圈,又勃胀了起来,真是根敏感听话的名器,她艳目幽沉中闪着淫灼灼的精光。
将冰块移至他的乳蕾,他挺胸、扭蹭,想摆脱胸前冰寒奇怪的刺激,秀眸如胸乳、大龟头处一般湿漉漉,冰寒激起一大片红云,挂上他白皙的胸腹,又延至颈侧、眼角;
她便将冰块抹向这些红云弥漫处,他被她欺负得秀眸里水位渐满,委屈的漾了出来……
秀美如鬓边海裳,她觉得该赐他一朵花儿戴;
她拿过床头的小粉蜡烛,“秀粉秀粉的,很称你,顾夫郎。今晚这些、罚你甚可知?”
“绝、食、拒婚……”他瘪脸,秀丑秀丑的……
她摇头笑叹,这世上竟有人以绝食拒抗与她成亲?要不是他这俊色,她又寡人有疾、早在他高中探花华衣高马游街时便相中他,他早被她着人扔进相府主院的井里,也不过是知会尚书府他投井自尽;何须等他淫心开;
她何时将户部尚书放在眼里?不过是装内敛便装到底罢;
按理,他为正夫,今儿为他破处,不该虐玩他,该点上红烛,喝交杯合欢酒,可他这般好欺负呐……
温热的蜡汁稳准滴在他两颗乳蕾上,乳蕾更加硬挺,被刺激得嘤嘤乱喘的他还没反应完,大龟头又被覆滴几大颗蜡汁,一冰一热两重天,热流、刺激快感在他性器身上乱窜;
他崩溃大叫,“啊、哈!要……”
相比冰寒,阴茎当然更喜欢温灼的刺激,她换下那只扣住他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