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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未阖眼,着实对它爱不释手,来来回回摸了无数遍,嘿嘿嘿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三尺长。
    摩挲到快日出,连长冰剑上头细致的纹路,剑柄处雕刻的木犀花花瓣有几片都记得一清二楚。
    天边逐渐泛白,似乎是谁在深青色的天畔抹开了一层燕脂,云层下面隐藏数道金光,忽的一下,云层被冲开,那光便照亮了大地。
    菘岚细心的用绸缎擦了擦长冰剑,随后跟着司邈所教,将剑融进了体内。
    整理完毕,便在前厅静候桫椤一行人。
    不曾想洛云褐与司邈也起了个大早,三人一同随意用了些早膳,又听了一遍洛云褐翻来覆去的唠叨,菘岚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早膳过后,选出便有铃铛声由远及近飘来,桫椤和另外两名女使骑着白驹,身后有八人抬着一顶软轿。
    那软轿富贵异常,整个轿身用金漆涂抹,四周并无遮挡之物,只用了两层厚厚的金纱覆盖,叫人看不真切金纱后面有什么。
    边边角角则用硕大的绿宝石做成坠子,防止随意飘动,那轿顶更是金碧辉煌,有一尊漆金佛像雕刻在顶端。
    桫椤轻轻一跃跳下了马,今日她打扮的十分隆重,还斜披了一条蓝色沙丽,朝着三人行了一礼,复又跪在菘岚面前,双手举过头顶合十,叩拜在菘岚的鞋面上。
    这是天竺最高的叩拜之礼,一般只有尊贵的皇室和得道的僧人才能受到这样的大礼。
    “药娘子请上轿。”
    菘岚受了一礼十分局促,慌不择路的交代了一些仁济堂的事宜,便爬进那软轿。
    软轿内的空间十分大,里面铺了一张厚实的织金羊绒毯,上面的花纹错综复杂却又十分精美,角落还放着一张软枕。
    这哪里是个轿子,这简直就是一个可以抬来抬去的床榻!
    “二位,我们今日便启程去天竺,每隔一日会安排信使来传递消息,还望二位莫要担心。”
    司邈背着手立于庭前,微微颔首,目送一行人带着菘岚远去。
    “司邈,你真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吗?”
    洛云褐用扇子戳戳他的胳膊,司邈背着手折回仁济堂,随意拿起一卷医书翻看起来。
    “诶——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有点礼貌?虽说菘岚赢了我一遭,但那天竺的群妖可不会像我一样放水啊,我还是很担心。”
    “洛兄稍安勿躁,我与菘岚是师徒,她若是有危险,唤我一声我便能赶过去,你还是不要操心太多,好好替菘岚打理这药馆吧。”
    ?
    好一个“唤一声便能赶过去”,这话一下子勾起了洛云褐心中隐藏起来的愧疚。
    他先前弄丢了菘岚两次,如今菘岚又不喜欢依靠他,心里伤心事被挑起,瞬间炸了毛。
    “呵!菘岚与我相处了百余年,你是不是以为做了她的师尊就能得到她的心?”
    司邈翻书的动作一顿,这洛云褐果真是喜欢她,抬眸凝视正炸毛的洛云褐,眼底深藏着温柔,薄唇轻启,
    “是。”
    ☆、婴圣,看我一剑劈了你!
    一路摇摇晃晃,耳边一直若有若无的回荡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菘岚撩开纱帐,益州早市已经活跃起来了,许都是头一次见这样的景象,百姓纷纷驻足观看这夸张到离谱的轿子。
    还有些年轻小伙直勾勾的盯着桫椤为首的三名女使,哈喇子都滴了出来。
    不过也不怪他们眼馋心热,那三名女使身段妖娆,腰肢随着座下的白驹微微晃动,软的像三月旖旎的柳条儿。
    还绕着两圈腰链,末端坠着一块红色宝石,一直延伸到肚脐,煞是引人遐思。
    身材好也就罢了,那眼神也甚是勾人魂魄,清浅剔透,如琉璃一般的琥珀色,微微颔首施礼,一个眼神抛出去便叫那些个年轻小伙儿面红心跳。
    只可惜三名女使以纱丽遮面,如烟雨遮山,叫人看不清真实样貌。
    骑着马的女使尚且是这般美貌动人,不知那金轿里坐的又是个什么样风华绝代的美人?
    一时间百姓开始议论纷纷,喧闹了起来。
    菘岚自知样貌平平,顶多算是清秀,慌忙撤了手,扒拉两下那纱帐,严严实实的才安心。
    忽其中一名轿夫滑了一下,轿子颠簸,震开了纱帐。
    “诶!那不是仁济堂的药娘子吗!”
    有眼尖的百姓忽然尖叫起来,吸引了旁边人的注意。
    “还真是!”
    “药娘子怎么会坐这样的轿子?今日仁济堂不开了吗?”
    “药娘子竟然是天竺流落在外的皇室?”
    “难怪她生的如此漂亮……”
    ……
    一番叽叽喳喳,老话说,谣言猛于虎,这话真的实锤,就这一会儿功夫百姓口中的剧情就已经天花乱坠,菘岚叹了一口气,轻唤桫椤的名字,一行人停了下来。
    撩开纱帐,略微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