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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滨隆正经令先龙开他的车。
先龙便摇头说我们没意思,有什么要对他藏着掖着的,连阿坎都知道,那改天他去问问阿坎就知道了。
我于是也让先龙开他的车。
他就笑我们兄妹俩越来越像了,阿妹大了还学会了摆大哥架子,不一般。
我郁闷靠窗看外面的路景时,向滨隆忽然有所防备地问我,什么时候去的厕所,见了他为什么要跑?
我转动着眼珠正想回答,他也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把我逼在窗边的角落里,叫我别转眼睛。他说我从小就有个毛病,一想撒谎就转眼睛,笨拙得很,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温热的呼吸温度其实不算高,一扑面而来我就觉得发烫,似乎是他的气息灼热,又似乎是我脸本身在发热。
我干脆闭眼道:“就……医院里逛了逛后去的厕所,上完我就出来了,我根本没看见你,什么叫看见你就跑。”
“是吗?”他语气质疑,似乎还在盯着我,有点不折不挠的,“你闭什么眼?怕撒谎被我看穿?”
我就睁大眼睛与他对视,“不是,我上个厕所为什么要撒谎,最开始不是你撒谎让我去上厕所的吗?”
那张放大在我眼前的脸孔依然那样明朗,与以前一样没变多少,不过轮廓更有一种稳态了。他眼神沉静缓缓离远了我,渐渐若有所思,便点了支烟抽上,歇息时打开车窗将手放在外面弹烟。
先龙很疑惑我们在厕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搞得神神秘秘。
至于我的解释,是要留给阿坎的。
次日我向阿坎解释,我是摔倒了头发卡隆哥裤链上去了。
他敷衍了事嗯一声,还一副很懂的样子,做了个用手拉隐形嘴链的动作。不管我怎么讲,阿坎都认为我年纪轻一样玩得开,面上却又保守。
打蛇打七寸,我只好问他和丁香怎么样了?
他有点悻悻地讲,就那样咯,丁香谢过了他,还叫他转谢我。不过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丁香出来做,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他一陷入自己的烦恼中,就东扯西扯发了点牢骚。
注意
有一晚半夜三更,我终于知道从医院离去后,向滨隆为什么那样有点防备质问我,什么时候上的厕所。
我夜里半睡半醒之间,隐约听见了异样的声音,渐渐醒来爬起侧耳倾听,愈发觉得这不是梦,也不是幻听,但有点没睡醒的昏然。
我在混沌中轻打开了门,朦朦胧胧看向外面,我看见黑暗中有两道赤露的影子纠缠在一起,魁梧的男人搂着那纤细女人不断压迫着,借着窗外投入房子里的那微弱的光,我渐渐分辨并看清了他们忽快忽慢的动作,有些闷重,有些激烈……
那个女人的轮廓和声音很像美华嫂子。她累喘着,在他胸口画圈圈说:“阿隆,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哎呀坏蛋,你是打桩机呢,这样惩罚我啊?还是你吃我和他的醋……人家现在身心都是你的了,我早就想摆脱他过自己日子,他又不放我难缠得很。”
“是吗?”他哼笑了笑,上下其手间掐了掐她,她便打骂着讲他跟富林下手起来一样不知轻重。
向滨隆也三十好几了,他在外面睡的女人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那些女人如每日换洗的衣服,过场一样没有名分。那是他第一次带女人回家里做。
我没有声张,但是男人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停止,美华嫂子便问他是不行了吗?他嘘了一声后,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我的房门口,而我提前躲入了门里一动不动。
他便试探地轻唤,阿妹?
于是美华嫂子一时噤若寒蝉,我心里异样闷闷的有点不舒服,但是我没吭声。互相半天没动静,美华嫂子打了他一下娇骂,你故意吓我呢?
他摇了摇头后,在黑暗中窸窣摸索着继续搂起那个女人,倒是没有再压着,而是将她抱走去了房里。过程中女人鼻音微重,要哭未哭地哼唧,这声音听得人耳窝子里发痒,混合着男人的沉闷呼吸,也钻入了我心脏里瘙刺了一下下。
她抬头要去吻他的时候,他给避开了。
我一直留着缝隙看向外面,他们临了主卧的房门前后,男人忽然转头深盯了过来,骤然间,我们像是在一片黑雾之中对视了几秒,隔着这种黑暗我仍然感觉到他的视线是危险的,不管有没有人他好像都处于戒备之中。
我们似乎已经互相察觉到了对方,即使我躲进了门内,他前一刻的眼神都仿佛透过门板深冷渗人,我回床上裹着被子依然发冷。
第二天我起来特意看了一眼他的房间,里面空落落的,暂时没有人,也没有女人的衣物。当他刚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房间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第二眼,确实没人。
一起吃早饭的前后,我不大理会向滨隆。我食欲不振地挑着早餐,味同嚼蜡。
他喝着冰水斜眼注意我,最后不动声色端看了过来,问我是怎么了。
我依然不说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