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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被叫鬼头或者泥鳅,也有不少人因为他鬼头的绰号延叫成龟.头的。
我疑惑阿坎为什么对丁香不一样,猜测是前女友中长得很像初恋的一位么?
他就点上了烟含着抽了几口,闷闷地说,丁香就是他的初恋。
我诧异……那……她是怎么做小姐的?
他把抽得短了些的烟暂时从嘴上拿下来,朝窗外吐出了那口被嚼得稀巴烂的槟榔,才重新叼上了烟,瓮声瓮气讲道:“她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三心二意,想着别的男人就算了,还被人家哄得就是要出来做我有什么办法,下水过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阿勇说得对,有些女人就是好吃懒做贱,做了婊.子还要卖苦,千人骑万人睡了还妄想被包养……我被伤透了心,还惦记着这种货色,我也犯贱!”
丁香是跟他吵架掰了之后,才去了朱富林手下那处混日子的,现在遇到事情知道求他了。以前想着丁香要是后悔了求他,就扬眉吐气爽了,可这一次他发现心里还是揪着,尤其是差点害到我,他昨晚气自己也气丁香,一晚上都没睡好。要是我真有个三长两短,他都没脸跟着隆哥混了。
一提到隆哥,我想起早上听到他讲电话的内容,担心着他被诬陷的事,便稍微向阿坎打探了一下口风。
阿坎拍拍胸脯讲,小问题,隆哥是什么人呐?被搞走的那批货是假的劣质玩意儿,隆哥早有预料,埋了个坑以假弄真,备了双份来了招偷梁换柱整人的。现在朱富林被合作方义兴的人质疑,正不好收场呢。
我发现担心隆哥都是白担心的,我应该担心他的对手被整后不要把仇恨放到我身上来才对。
后续好像因为这件事里的那批货被义兴倒卖后出了事,连带着朱富林在洗浴中心享受鸳鸯浴的时候,都被几个混入澡堂的眼生马仔砍了两刀。听说朱富林还扯女人过来挡刀,仕海当时做打手也挨了刀救下了朱富林。
他们被砍了我们心里暗自爽乐,不过依着朱富林总瓢把子的地位都去医院探望了一下。
毕竟沙国昌都去了,沙国昌还劝他不要再那么张狂不知收敛了,得罪的人多都找不到仇家是哪个。
美华侍候着帮朱富林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靠好,他漫不经心暗讽说:“也不一定是外头的仇家啊,自家鬼仔也不少啊,都分不清谁是谁了,干脆分家得了。”
“分家?你也有脸提?呵……这么着急就提分家的话。”向滨隆摇头叹气,嘲谑着回敬道:“还真不知道谁昏头做了一次鬼仔洗马槛,得罪了外头的人,又窝里横,我不计前嫌上赶着探望都不领情,真该让大嫂改天为我唱一曲窦娥冤弥补一下。”
美华咳嗽了几声,瞪向滨隆一眼,他只挑眉一笑。
先龙啧啧附和道:“对啊,做头儿的犯忌讳洗马榄,这账可怎么算啊?”
仕海在另个病房,因而是朱富林的另个左臂右膀指着先龙出声维护,“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没证据敢瞎说老大,我看你们是想篡位!”
关勇打掉戴胜的手粗骂,“放你妈的屁!明明是你们想对隆哥欲除之而后快!这里更他妈没有你们这些蠢逼叛鬼说话的份!”
几个头马互泼脏水剑跋扈张地对歭,沙国昌老脸一沉不高兴了,喝斥了一声不成体统,都滚出去!他们各自便收敛下来,不甘不愿退了出去。
“沙叔,这事儿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下头的人出了问题,我这个管事的横竖都有责任,再不济我自己补上账目就是了。”朱富林吩咐美华调了调输液器的速度放慢点,唉声叹气露了软,“我被带累遭人砍,到底是外面的人还是家里面的人,我也不想深追究下去了,不过帮会的脸面还是得搞回来的,弄个替罪羊什么的杀鸡儆猴也行。就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了,大家的目的只有一个,为帮会赚钱和气生财,我年纪跟着上去了,现在啊也只想好好孝敬沙叔了,刚才说分家的话就是身上痛说的气话,您老别放心上。”
沙国昌微微颔首,他看向了向滨隆,象征性问了下,“你说呢?”
老人家打和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向滨隆毫无怨言配合着了,“自然的,我不想背黑锅,也不想深究下去猜忌来猜忌去坏了大家的和气,不然今天我就不会来探望大哥了。”
“那你可真就是我的好二弟了。”朱富林咂嘴说:“好好做你的二佬。”
沙国昌帮腔,“你也好好做你的山主,别搞来搞去了。”
他们三个说了一会儿话,朱富林忽把我拉到跟前儿去勾肩搭背的,实际上他的手碰得我很不舒服。他在沙国昌面前一样与我以兄妹相称,讲世妹来探他,他心里很高兴。
我不动声色挣扎的时候,向滨隆过来随意扶起我拉开距离,找了个借口推道:“你不是说要去上厕所吗?去吧。”
我做足礼跟沙国昌说了下后,才出去。向滨隆就揶揄,阿妹一向很敬重沙叔的,我这个做大哥的她都没那样敬着。沙国昌也满意点了点头说,看得出来。
到了外面他们几个头马还在互骂对方,内讧起来的样子叫人头痛,时而气焰嚣张差点猖